的下左方,从前面一直延伸到脖颈后面,疤痕还是新鲜的,像是几个月内受的伤。
一看就触目惊心。
阿澈没有提防,就被她看了个全。
他很无奈,又见她眼神很奇怪,就忙解释道:“其实也就看着凶险,当时我是大意了,其实,一点事也没有!”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因为禾早低头一言不发,走过去,将他的活计接了过去。
她洗了手,只低头揉面,然后是擀面,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阿澈又试探的说了两句话,但是禾早都没有回应。
他一时束手无策。
今天对他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夜晚。他不愿意让这样的事情破坏晚上的气氛。
想了想,他干脆走到禾早身后,轻轻环抱住她,低声:“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好不好?不要生气了!乖!”
他从来都不会哄人,也从来不耐烦于此,但是却好像天生就熟稔此道,哄起禾早来,一套一套的。
禾早原本不想搭理他,但是架不住他这样温柔的声音,这样低声下气的态度。沉默了下,才咬着牙低声:“你知道那一次看到你人事不省躺在那里,我是什么感觉吗?”
阿澈一滞。
“我以为你要死掉了!我不想你死,我不想看到你受伤……”禾早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呆呆的盯着那一团面,再也没有了揉面的心情:“可是我没有办法去阻止你,那年你跟我说你要离开去当兵,你要靠军功回来抢夺属于你的一切,我其实是不愿意的,但是我没有立场去阻止你!我明明知道你会受伤,你会有生命危险……但我却没有办法将这些担忧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