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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陈氏有些睡不着,拉着他说起禾春儿的嫁妆来。
这日子定了,嫁妆也该准备起来了。
今天就正月过半了,又要去京城两三个月,满打满算,这日子可没那么多了。
女儿家的嫁妆又是个琐碎事,从吃喝穿用,林林总总的,一大堆呢。
禾老三这事也寻摸很久了,闻言便道:“春儿和咱早儿一样,都是个会做生意的,当初,那泽州府的两间精品屋铺子就说好是给她的,又置办了百亩良田,也都是给她的,这两处不用说,府城的那座宅子也是给她的陪嫁,倒是咱们再从府城里拿出两间门面铺给她,随她干什么!咱再给点压箱底!你说,这压箱底咱得给多少银子合适?”
百亩良田,四间铺子,一座两进的宅院,这陪嫁,就是在府城的官宦人家,也很能看得过去了。
陈氏当然不会反对,而且禾春儿是继女,对于银钱上就应该更大方,也不能乱说话。
她就问禾老三的意见。
都是几十年的夫妻了,禾老三也了解她的心思,没有为难她,想了想,说道:“我听早儿说以后还要在其他地方开精品屋与瑜伽会所的铺子,这都是需要本钱的,咱女婿也会生财之道,闺女儿一不差,给她生息的铺子,这银钱上就少给点,以后四宝七宝读书开销都不小呢!我看,就给三千两银子压箱底吧!”
家里有多少家底,陈氏是清楚的。
只不过是她这里放了一部分,禾早那里又放了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