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销,全部是三房在消费。
倒是禾早渐渐察觉到了二房的些许不同。
先是禾老二,更加颓废了,脾气也愈加暴躁,他如今不光是喜欢喝酒,醉酒后还喜欢打人,他施暴的对象,自然是刘氏。刘氏为此还跑到县城陈氏这里哭诉了两回。
只是,陈氏并非长嫂,对此,也很无奈。
禾老三也不好管兄长的夫妻相处之事,因此都装聋作哑。
再接着便是禾秋儿的变化,她每隔上几天,便借口要为二宝买药,一个人来到县城,然后会在禾三房家里逗留许久,有时候,陈氏抹不开脸面,会在天晚时请她住下来。
而禾秋儿竟然也同意。
她还有心计地诉说自家的苦难,诉说自己对二哥的不舍和担忧,这让陈氏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禾秋儿还时常与禾夏儿套近乎,原本那样孤芳自赏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如同禾春儿一样好相处了。
只有禾冬儿与六宝没有太大的变化,禾冬儿与六宝两个,都日渐沉默下去,见了人,也不吭声。倒是姐弟两个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禾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动作。
几个作坊的生意她不用过多操心,就将自己的重心放在了教导清欢做瑜伽和做美容上面,不到半年的时间,对方就算是出师了。禾早又在怀庆府寻找出色的民间女子,与她们签订协议,然后再教导她们做瑜伽。
半年后,也就是临近年关,她将清欢送到了京城。作为她的首席大弟子,成了瑜伽会所所有女先生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