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揭过不提,继续和蔼地看着禾早:“早儿啊,你爹要是有空,就让他来我这里一趟,你蒋家舅舅也有事找他呢!”
蒋家人****是为什么。
禾早却是知道的。
蒋家的日子还是很不错的,在村里的庄户中,算是中上等。
他们家既种地,又搞养畜业,小日子挺红火的。
但是,他们那个村偏靠南一点,地多,这几年,他们似乎置办了十几亩田地。这地倒不是隐瞒着的,而是从原主人手里买的时候,为了省那几两银子的税钱,所用的是白纸写的契约,这里面有个讲究。
如果用红纸写契约,那就说明是经过了官府衙门报备的,是合法买卖,但是要交上多少的税钱。但如果是用白纸写的,却说明是私下里交易,官府那边是默许的,可若是真正拿出来,却被认为是租借的,这手续办的并不合法。
所以,便分为白契红契。
一般上土地是一二十年都不动一次的,对于穷苦老百姓来说,能省下一点是一点,但一旦丈量土地,这些就会被查出来。
蒋家人,来找禾老三,就是为的这事。
禾早含笑答应了。
她瞅了瞅蒋家人,一边剥着被烧焦的南瓜子,一边温声细语:“爷,我爹这差事可是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他又是个不懂的,这不,紧赶着就去咨询咱镇上的里正大人了。他走前嘱咐我来告诉您一声,要是有亲戚****求个事啥的,可不能随意答应下来,这差事可多双眼睛看着哩,我爹他怕得罪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