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便为难起来。
自古都是官员不经商,至少当官的,外面上是不许亲自经商的,可以外派管事或者是让自个儿媳妇出马。
禾早倒是没想到这点,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茫然摇头:“我也不知。”
不过,她笑了笑:“这也不是大事,咱们家如今也有人手,不多,但是也足够接手外面的生意了,我管着家里头的作坊,你和七宝再抽空管管,也就中了。咱爹,”
她顿了顿,笑道:“终究不是做生意的料。”
禾老三是个实诚人,但属于驴拉磨,推一下才晓得动一动。
没有禾早与四宝在后面把着关,三房这生意最终咋样,还真难说。
四宝就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他也是知道自家爹娘有几斤几两的。
三房的形势一片大好。
禾橘儿那边,却恰恰相反。
她这回回了婆家,婆家对她没有半点客气,轻则指使干活,重则拳脚打踢。对她真是刻薄到了极点。
反正禾橘儿都准备偷了娘家银子逃跑。有什么好客气的。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禾橘儿显然属于前一种。
也亏得她那样瘦弱,在听到三房接了圣旨,禾老三一摇变成官身后,拿了手中的菜刀就朝屈老婆子身上砍去。
她像是发了失心疯一样,但终归没有力气,砍偏了,却也将那屈婆子给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