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与禾早的相对。
她的眼睛,幽幽的,就像是那长廊里黑乎乎的灯笼。
禾早吓了一跳,后背上起了一曾鸡皮疙瘩。
她缩了缩脖子,坐到铺的干干净净的凉席上,陷入了沉思。
之后一日三餐,果然有人来准时送。
送的吃食倒是上好的,应该是呆管事吩咐,直接在外面酒馆里定的饭菜,一股子酒馆的味道。两素一荤一汤。中午是大米,早晚却是粥,还另配了馒头。
再就是,每天早中午,都会有一壶干净的水送进来。
在这样高温干旱的天气,不喝水,简直能把人给渴死。
禾早吃得还算是合胃口。小日子不说过得逍遥自在吧,但比一般的囚犯好的太多了。
每回她吃饭,那边就传来一阵阵的肚叫与咽口水的声音。
禾早头两回倒是没有理会,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谁知道这两个女犯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她别稀里糊涂得罪了人!但是,等到第三回的时候,她却改变了想法。
她不过是将自己吃剩的饭菜给她们吃,应该没有大碍。
她没有吃完,特意等着有人来收碗筷,问了下。
得知没有大碍后,就让收碗筷的人将剩下的饭菜送到了那两个女囚那里。
不管是一直安静不出声的那个,还是嘀嘀咕咕有些神经的那个,都是大喜,扑上去就将东西给吃光了。
禾早自己的水壶还剩了很多,就让把新的水壶也给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