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标新立异,花的钱太多,都是我叔拿的钱,我叔前多久多久又拿她多少,她不好意思要,就用这礼钱直接抵了……我叔也就给她了,剩下来的还不足百文钱!”
禾小叔说到这里,似乎郁闷得狠了,爆了一句粗话:“******,老子办喜事,就剩了这么点礼钱……”
谁家过喜事,不能收个三四两银子的。
禾小叔家收的更多,因为三房的生意伙伴上门付礼,都没有低于二两的。
李家与呆管事都随了五两。其他的也有六个二两,这就是十七两。其他的再加上三四两,那就是二十两出头。
竟然值剩下了一百文钱。
当真是可笑。
即使不指望着这十几两银子过日子,但是,禾早还是沉了脸:“我大姑这是啥意思?我爷是啥意思?其中的十七两是人给我们家随的,按理说是该给我们家的,何至于全部让大姑给拿走了?”
禾小叔却是不懂这个,一听也有些发愣。
禾老三皱着眉,脸上隐有怒气。
陈氏怕禾小叔多心,就忙细细对他解释了一遍。
后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个说法……那我还不知道哩……”
他不由为难了:“我的也就算了,那是本该你们得的,咋能也给拿去!我这就去朝崔家要去!”
一下子要走二十两,也真亏能伸得了这个手。
禾老三却劝阻了他:“算了,幺娃,你是新成亲,不要为这些事着恼了,你媳妇想必也气得不轻,回去好好跟你媳妇说说,别让人家觉得来了咱家,没两天就受欺负了!”
禾早冷笑。
可不是受欺负了还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