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举重了。
一个个桀骜不驯的小子们,被训得都俯首帖耳,轻易不敢惹怒了他!
其他人都不在意,只有禾早一个人,偶然见了葛秀才指点学生们蹲马步,见他煞有介事的,似乎真的是内行,不由皱眉思考了。
这个人也是贫苦出身,考中秀才后,连个投奔的人家都没有,也就靠着家里的两亩薄田度日,他是如何会这些拳脚功夫的?
已经错请了丁家的禾早,细细观察着葛秀才的一言一行来。
但是,细细看了,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仍旧每天早起打拳,然后教书,罚学生,闲了去拾掇下地里的庄稼,与村人倒也合得来。
这人爱喝酒,有兴趣了就拎一壶酒或者与卢里正或者是禾老三喝酒。
喝醉了就歪歪扭扭地回家,第二天又精神抖擞地打拳了。
禾早的疑心就渐渐去了。
她还有别的事要忙。
因为在街上偶然见了武师傅一面,自此后就一直悄悄探寻了阿澈他们的下落,但是她所掌握的情况少得可怜,呆管事是不肯说实话的,自己去寻了,也是一头雾水。一点也没有进展。
而且,似乎察觉到了她在找寻阿澈的下落,呆管事就有一次不顾尊卑,义正言辞教训了她一通。
据说是那位韩公子的话。
禾早这才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