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
禾橘儿就冷笑无声:“你管我!没安好心!”
禾老三就怒了,一瞪眼:“咋说的话!”
禾橘儿撇撇嘴:“我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不都是你们家害的!禾早,我都听我公爹说了,是你派了人拿了钱来支使他去家里闹得,对不对?”
屈老汉有两次喝醉了酒,就得意忘形,将事情给抖露出来了。
既然做了。禾早就不害怕被人知道,微微一仰头,笑笑:“当然是我,我以为小姑你早就知道了!”
禾橘儿的脸色就猛地一变,从灶火上跳下来,瞪着禾早,那目光好像是带了火。
禾早一点也没有害怕的神情。
禾橘儿以前虽然也断定是禾早捣的鬼,但是却没有证据,也就是一想算了,现在却是得到了确凿的证据,那心境就还不是一样的。
就是禾老三也目光复杂地看了禾早。
他以前从未问过,隐约知道是禾早做的,但是,又希望不是她做的。
现在得到了证实,他与禾小姑一样,有些接受无能。
“我咋得罪你了,让你往死里整我!”禾橘儿最终颤抖着唇说了这么一句。
她嫁过来后的那段日子,可真所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怀了孕后,日子才算是好过了点。
她深深体会到了何谓从天堂掉到地狱。
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就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与她的激动相比,禾早就很冷淡了:“你没得罪我,你得罪的是我大姐。”
禾橘儿一下子就哑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