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事,也就没看到柳莺娘那已经快要维持不住的笑,又勉强说了句:“那可要好好挑一个,你家早儿条件那样好,怕是不会在乡下找哩。”
陈氏就笑:“这也说不准!早儿主意大,和春儿不一样,怕是更难说亲哩。”
柳莺娘就笑着:“那就得好好挑个,早儿自己有主意,可是比没有主意的要好,咱们庄稼人,也没有那么多臭规矩,完全是父母之命啥的,你家早儿,就得多问问她意见,人家读书人,比咱看问题要全哩!”
她一心推崇禾早。
陈氏面上笑着,心里倒是不认同,再聪明的孩子,也不能让她自己做主!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早儿小小年纪,可不能移了性情!
她没有发现,自己又对禾早与禾春儿用了双重标准。
柳莺娘离开了。
回家后,也该吃晌午饭了,她坐在火炉边上烤着火,眼神幽幽的。
柳父正在给家里人溜馍,瞅了她,就问:“问了没?”
柳莺娘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专门去了,咋会不问!”她叹口气:“你还是得找咱家会儿说说,人家早儿不是他能肖想哩!”
柳父沉默了下,干巴巴地说:“禾老三家也不是那富了就没有穷亲戚的人,我觉得,要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