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想问清楚阿澈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猜想的那一方面,但顾忌禾早也坐在车上,那话就不好问出口了。
他只得正襟危坐,淡淡点头:“那就走一趟吧。”
禾早大喜,与阿澈交换了一个眼色,忙道:“那就定在后天晚上府城柳树巷最里面的那座宅子里。”
李宏缀对怀庆府还是比较熟识的,闻言便不解:“那个宅子不是个空宅吗,而且还时而闹鬼?”
禾早微微一笑:“正因为是空宅没有人,所以才是个不会被听到秘密的好场所啊。”
李宏缀沉默了。
然后禾早又嘱咐他千万不要对另外一个人说起,一边嘱咐的时候一边还意有所指地朝阿澈那边瞅了瞅,使个眼色。
让李宏缀一面加强了对这件事的重视,一方面,又有种蛋疼的荒谬感!
听一个刚十岁出头的,长得一脸稚气的小姑娘,暗示那方面的事,那感觉真的是很……
他直到回到了禾家,都有些晕晕乎乎的,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等到人走了,阿澈才屈起手指,狠狠敲了下禾早的脑袋。
后者正在怔忡着,不提防顿时疼得眼泪汪汪:“你干嘛?”
阿澈张嘴想说,但是,出于种种方面的考虑,他最终放弃了与禾早沟通的意愿,只耳根后,却仍泛着红晕。
禾早却又扯了他的袖子,急切又压低声音说:“哎,我刚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啊,咱们请了李宏缀去邀请李大夫,那事后人家不就知道是咱……是你在背后指使吗,那你的身份到底还是暴露了!咱们只要随便请一个街上的乞丐啥的,化化妆,再去叫人就可以了,事后也不必对峙,安全的很!”
阿澈:“……”
心里那种隐隐的磨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禾小早,你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