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经过,她就惊讶:“没想到我养病这几日,外面这么热闹,发生这么多事哩。”
禾老太太咬牙切齿:“二丫头,你敢说这事不是你做的?”
禾早像是受到了巨大惊吓一样,脸都白了:“奶,这话可不能胡说,我们和大姑可是血缘至亲,我何苦要去做这种损人伤己的事!大姑就算是千般不好,也还是我亲大姑哩,是我爹的亲姐姐,我们咋会这么对她!你不应听了那二哥就觉得是我们家对付她,那还有一句亲戚和邻居哩,左右街坊,也开杂货铺的生意人,都说同行是冤家,说不得就会有人使坏!”
她说得倒是也在理。
禾老太太有些迟疑。
她虽说习惯把人想得很坏,但只限于小打小闹,从没有想过那么狠辣的事。她觉得禾早也没那能耐。
禾大姑却不同,她比禾老太太多了一层心狠手辣,习惯算计别人,就像是隐藏在阴穴中的蛇,冷不丁就会咬你一口!
她半点也不相信禾早所说的,一直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她。
当她听到那些儿歌后,她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断定是三房的禾早捣的鬼!
可以说,宿敌都太了解彼此!
即使他们几乎从未打过照面,从未在对方面前显露过自己的实力。
“早儿,真不是你?你细细想想,这事可不是小事情,要真是你一时气愤,口不择言,在外人面前说了气话,这就还有补就的机会。要不然,我们崔家可就要遭大难哩,你表姐表哥的亲事要受影响不说,就是我和你姑父,怕是也难活了!”
说着,她就去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