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开药铺的,店中也有好些珍贵的药方子,你奶奶你爹从小就教你要把方子告诉别人啊!”
刘玉泉张张嘴,却又闭上。
他家算是民间的杏林之家,那些珍贵的药方,他作为唯一的嫡子,当然从小就要接触,但是,不管是奶奶,还是父亲,都告诫过他,这些方子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要告诉别人!
但是,他嘟哝道:“我家的药方子和你这个不一样,我家的药方子是挣钱的,而且还是治命的呢,但你家的,不过是腌制个肉,挣几个大钱而已!差远了!”
禾早冷笑一声:“不管挣钱多少,这腌肉方子都是我四叔安身立命的根本!为啥要随意告诉外人!你家的药方子是能够给你们家赚大钱的,所以你们才会死守着不外泄出去,不然治病的方子才更应该往外传哩!既然你们家都舍不得,为啥我们家就舍得,有句话叫做推己及人,你知道不知道?”
这句话显然说得重了。
禾早口才向来就好,刘玉泉辩不过她,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又觉得自己丢了大人,顿时只觉无限委屈,瞪着她,说了声“你”,眼眶就红了。
禾春儿忙劝道:“呀,男子汉大丈夫,可千万不能哭哩!不哭不哭!”她安抚着对方,又训斥禾早:“早儿,你少说两句,瞧瞧你多厉害,把人都训哭了!”
禾早有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