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
禾老二刚哭诉委屈,也把三房给稍带了上去。
说大房都是在三房撑腰的情况下才会这样胆大。
但是,刚刚开了头就被正主给撞上了。
他吓了一跳,脸上就像开了颜料铺,一阵青一阵白。
陈氏原是一片好意,听了他的话,神情就难看了。
她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就又去看柳会,笑得慈和了些:“今天多亏了柳会,不然你二伯就要被撞了!”
柳会却是恰巧经过这里,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是应该做哩,这不正好经过。”
他见三房一家子几乎都在,便问:“你们来镇上有事?”
陈氏不好说是去县城,就含糊点点头。
四宝则正色看向禾老二:“二伯,刚才的事情经过我们都看在眼里,实在想不到大央哥竟然如此大胆,但是你刚才说的话却只是猜测,不是事实,我们三房与大房可没有勾结在一起,与你们二房过不去,若是二伯有啥疑问的,咱们可以去村里请里正过来,调查调查事情经过!”
说着,他便面朝四周,小脸上一片肃穆:“我们禾家三房是做生意的,我和七弟也是读书人,最讲究的是一个名声,二伯这样说,与我们家的名声有碍,对咱整个禾家也不好!我看,请里正来是有必要的!”
禾老二被唬了一跳,他刚与三房吵了一架,心里憋着火,所以故意给三房抹黑的,但不代表他当真愿意把与三房的矛盾闹到村里正那里去。
他就忙笑了笑,大人有大量的模样:“哎呀,这算啥,小事小事,咱都是骨肉至亲,有啥委屈不满的,也就叨叨两句,你到底是个孩子,太容易当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