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出来,二伯虽然也好几十的人了,单丝真的太不懂事太没有担当了!
出去瞅个机会问禾夏儿,果真如此。
今天从三房家回来后,禾老爷子就把禾老二叫到了屋里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里面就乒乒乓乓的像是打架的声音,禾老太太就忙冲了进去,愕然发现禾老爷子正追着禾老二打,后者不敢还手,却敢逃,将禾老爷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禾老太太心疼禾老二,就与禾老爷子对吵起来。
然后,又是摔碗摔碟子的,她一气之下带了禾橘儿,跟着禾老二,赶了家里的牛车走了。
禾老爷子也赌气不去追,马氏倒是追了,却被禾老太太骂了个狗血淋头,灰溜溜地回来了。
禾早就有个疑问:“那啥,咱奶为啥这么稀罕咱二伯,她可从不指望儿子孙子养老哩!”
这是禾老太太的口头禅,她曾经不止一次的表示过如果等哪一天她真不能动弹了,就让儿子把她扔到南河里去,她绝对不会向儿子讨饭吃!
其实,这只是一种辖制儿媳妇的手段。为的是以后就算她不能动弹了,也一定是当家做主!绝不会看媳妇的脸色过活。
禾夏儿很尊重禾老太太,听到她这句问话,有些不好说,就指了一事走开了。
禾春儿则悄悄地告诉禾早:“听说咱奶当年生咱二伯的时候,吃得好睡得好,老是做一个同样的梦,说是梦见她在金色的大石头上睡觉,就特意请了算命的来看,人家说咱家可是不得了,要出一个大官爷出来哩,就是咱二伯!咱奶自此后对咱二伯就不一般了!咱爷也是,砸锅卖铁也要供咱二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