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禾春儿就隐隐不舒服。
而这种不舒服,使得她与禾老太太越走越远。
后者就不曾一次在家里骂道:“禾夏儿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哩!”
一直到了自家门口,禾春儿仍是精神恍惚,禾早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姐,你在想干啥哩?”
禾春儿回过神来,脸颊微微一热,却含笑问:“干啥?”
“没,就问问大姐你去私塾不去,现在私塾下课了,我想着四哥,七宝别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
禾春儿就点了头:“中,我也跟你一起去哩。”
等两人来到私塾门口,里面果然下课了,半大小子们都是野惯的,一下了学堂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儿一样,在宅院里乱跑乱转。
还有几个穿着小长衫的男娃,在骑竹马。
干干净净的长衫,被蹂躏得不像样子了。
五宝规规矩矩地坐在教室里看书,七宝则坐在他边上,有些郁闷的样子。
禾早指了指他们在的那个方向,就摆手叫了两声。
她和禾春儿是来惯的,村里的男娃都认识她们,也知道禾早是个小母老虎,轻易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