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恼了:“你咋这般浪费哩,那椅子老贵贵哩!”
阿澈看着她,脸色微沉。
禾早咬了下唇,走过去踢踢他的脚:“你让让,我要坐这个!”
态度蛮不讲理。
阿澈慢悠悠瞅了她一眼,禾早有恃无恐:“你要不要吃叫花鸡?”
身形颀长的少年,清秀的眉皱在一起,又看了看禾早气鼓鼓的小脸,半晌才无奈叹口气,慢吞吞地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还顺带将雪白的狐皮丢下来。
禾早立马就高兴了,她个子矮,即使坐到躺椅上,小脚丫也离地远着哩,便又嘟了嘴:“那个躺椅多好哩,真是浪费!”
少年仰头靠在椅子上,又拿了书盖了脸,半晌,才传来一声低低的嘟哝:“小母老虎!”
禾早耳朵尖得很,闻言立马瞪了眼睛,扭过脸:“你说啥?”
少年却是彻底没声了。
禾早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安静半天便又无聊起来,看了看对方:“喂,你到底听不听叫花鸡的故事?”
“不听!”阿澈非常干脆。
禾早磨了磨牙,冷笑:“中,不听就没的吃!”
好半晌,才从书下面传来闷闷的一声:“听……”
禾早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两人现在已经相当熟了,禾早从来也不是个跟人客套的,每每与对方闹小脾气吵小架,也总是阿澈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