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他们恍若未闻。
禾早在路上就问四宝大央这些日子的情况。
四宝的眉头浅浅蹙着,显然有些不满:“大央哥天天旷课来着,每回去先生都要罚他……”
“大央哥还骂过先生哩。”七宝小小声说道,语气十分震惊。
在他的认知里,先生是如同父母一样需要尊重孝敬的长辈,而大央却敢辱骂先生,实在是胆大妄为。
“那你俩回家咋都没提起过?”禾春儿也很惊讶。
她不常去柿子作坊,对大央的事一无所知。
七宝摸摸脑袋,看了四宝一眼,小声说道:“是四哥不让说,怕爹娘生气!”
禾春儿就冷哼一声:“为啥不生气!咱爷咱奶要是知道了,铁定也气!”
当时为了让他上学,禾老爷子与禾老太太吵成什么样!
“真是不惜福!”
她评论道。
而因为连翘上次无缘无故朝禾早发脾气,三房的孩子对连翘印象都不好起来,这回便又对大央恨铁不成钢了。
“亏得咱爷把他当成亲孙子一样哩。”
四宝也低声说道。
大宝,二宝自小都读书去了,不在家,家里最大的孙子就属于大央与三宝了,而后者三宝却是个傻子,所以大央便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也是最受重视的那一个。
每回下地干活,禾老爷子都会把他叫到跟前,细细教导一番。
“以前看着还好,就是数伏天绕蝎子后,大央哥似乎越来越不像样!”
禾早说道:“这算不算有钱就变坏?”
“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