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每回去见她都是横眉冷对的样子觉得很尴尬,时间长了便不去了,免得不自在。
到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不愿意去,看来她的心结比自己想的还要深。
四宝一向不爱凑热闹,嘱咐了禾早两句,便看着两人出了门。
路上遇到村里的人,也只笑笑,不多说别的。
等到了老宅门口,就正好与黄大夫碰上,后者背着木箱子,一边与禾老三说话一边往外边走。
禾老三拿了一串铜钱交给了黄大夫,后者微微迟疑,禾老三便急忙问:“是不是钱少了?”
黄大夫摇摇头,想了想,把钱接了,又嘱咐了禾老三几句话,这才离开。
看到禾早与七宝姐弟俩的时候,也颔首打了个招呼。
禾早笑笑,目送他离开,然后才问禾老三:“爹,我二叔咋样了?”
禾老三脸上带了隐怒与愤慨,半晌才说道:“还行,没有大碍!就是你奶气着了,说心口疼。”
禾早使劲扬了扬眉,幸好禾老三已经扭过身进屋了,没有看见。
禾家那么多人,除了禾老三,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送黄大夫。
七宝嘟着嘴不满地说道:“是咱爹拿的药钱……”
禾早忙“嘘”了一声,示意他别吭声。
现在老宅一片阴云密布,不是追究谁花钱看病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