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穷,请不起长工,所以这活得自己干,请让让,你挡着我们的路了。”
她带着七宝从卢巧儿跟前走过。
陈氏与禾春儿、四宝也来了,一个个拿着小凳子。
禾早与七宝便也忙上前,一家子说说笑笑地开始剥玉米皮。
禾老三劲儿大,则负责剥玉米籽儿,两个蒲扇似的大手拿着一柄细铁棒,一搓,玉米颗粒就落到了地上。
七宝试了一次,只剥掉了寥寥几个,一阵愁眉苦脸,惹来一家子大笑。
禾早瞅见那卢巧儿走回了自己朋友跟前,几个人也不玩丢沙包了,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什么,还时不时往这边指指点点,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四宝也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形,眉头轻皱:“她们干啥一直看咱?”
七宝也不慌着玩稀罕了,气愤地抬头:“是那个卢巧儿,她刚拦着二姐想一起玩哩,二姐说咱要忙,她就嘲笑我和二姐!”
他怒气冲冲地盯着那几个打扮得招枝花展的小姑娘:“她们一定在说咱家坏话!”
孩子们,对这些一向最在意。
陈氏听见了便训斥一声:“你几个干啥哩,专心点干活,明天还要去地里拔长生哩。”
所谓长生便是花生的意思,三房的地里也种有一亩半的花生。
七宝不甘愿地将头扭过来,忙一会儿就又扭头看去,然后嘀咕着:“真讨厌……”
禾早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
不就被笑一笑吗,又没少快肉,就让她们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