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手,似笑非笑:“奶,你为啥不同意,我家的口粮抵消了束脩,不刚刚好?反正咱家新粮下来总要往镇上拉几大车粮食,多拉一点也不碍啥!”
禾老太太脸色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着禾早,那模样,就像是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禾老二正巴巴惦记着三房的银子,这口粮当然不放在眼里,当即摇头:“不中,我也不同意。”
禾早却突的脸色一变,语气冷冷的,隐含嘲讽:“咋的,二伯,你是怕少收了银子还是咋的,算计起亲兄弟来你可真是没亏了你那个读书人的名头!”
她前后态度变化之快谁都没有想到,禾老二恼羞成怒:“你这个死丫头,有没有点规矩,胡说啥哩啊!”他把矛头转向了禾老三:“老三,你就这么看着你闺女胡说八道?”
禾老三有些懵,还不明白禾早为啥会突然改变态度。
禾早却不慌不忙,笑眯眯地说道:“二伯,自我家在镇上做生意后,我就听到了老多很有意思的传闻啊!都是跟二伯你有关的!”
禾老二不解,皱着眉头不悦:“做生意是啥好营生,有事没事都要提提,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搭的!”
他一脸骄傲,读书人地位当然是最高的。
禾早却微微笑着,丝毫不以为杵,扭头看向禾老爷子:“爷,和镇上酒楼、店铺打交道后,我才知道我二伯可是个有钱人哩,隔三差五的就要去第一家摆宴席,一顿饭都能花费一二两银子,出手那是相当的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