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对老宅说,不然禾老太太会当他们是冤大头,肯定要一次一次地来借钱!
“幺娃啊,你也别嫌我话多,这次你叔为你可是下了本钱了,你可不能再任着性子来了,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走的地方比我还多哩,这回就好好耐下性子干,咱不管干好干坏,自己得干出个名堂来是不?可不兴以前那三天打鱼两天三网的了!”
禾老三可谓是语重心长,最后两句颇见严厉。
禾小叔也罕见地有两分不好意思,挠挠脑袋:“三哥,你放心哩,我一定不让叔失望!”
“这钱你拿走几两银子,剩下的还是我们给你保管着,我知道你哩,手里存不住钱,总想个吃喝,这以后在镇上,自己也得有个限制,不应把工钱都白白浪费掉了!”
禾老三又絮絮叨叨,像是个老头子。
禾小叔已经不耐烦听下去了,一摆手扬声笑道:“是咧,三哥,我知道哩,走了啊!”
说着就急匆匆走了。
禾老三望着他远去的年轻的背影怅然若失,半晌才低叹一句:“还是没长大啊!”
此时,禾早正在晒柏磕,阿澈则坐在屋檐下,靠着背椅,悠闲又懒散地看书,瞥了一眼禾小叔大跨步出去的影子,便微弯了下眉,好看的唇角掀起:“你这个小叔,倒是很有意思……”
大热天的禾早正吭哧地往地上倒柏磕,小脸晒得红通通的,压根就没听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