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那张白色的银行卡,说:“给你,我用不到这些须几个钱。你的卡一定丢了吧?”
柳七七拍着胸部说:“你刚才没摸到么?钱还在这里呢!”
二人嘻哈一阵,袁老便将车停在了棚户区的巷子口。两个小美女下了车,他便走了。
柳七七现在笃定是他们偷走了那个外卖员的尸体,不然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住所。她领着白月婵来到巷尾,发现平房黑漆漆的。
“房东老太又打通宵麻将去了!”
柳七七拧开房门,搡开抱向自己的白月婵,说:“脏死了,我先去洗澡。”在浴室里,她将那幅画和胡笳埋在房东老太太的脏衣服堆里,把浑身的血污搓了干净,洗了脸、敷了面膜,才出来。
照镜子时,她察觉自己的脸已恢复如初,头上的伤口也愈合了,不由得对那雨花丸的药效啧啧称奇。
但她浑身警备,生怕白月婵拿着针给自己来一下。
结果白月婵只是兴冲冲地跑进了浴室而已。
柳七七躺在床上给手机充上电,手机上显示时间:21点19分。
“去掉来回市区的时间,时间刚刚好”,她光着一双大白腿,心道,“在农场里,时间真停滞不前了!APP上也没有郊区发生了特大爆炸和打斗的新闻,这一切好似没发生过。”
正想着,白月婵只穿着内衣裤跑进了卧室,拉灭灯,钻进了被窝里。
柳七七正要一拳打晕她,小腹内的那团凉意又窜遍了她的经脉,令她浑身僵硬麻痹。她赶紧闭上开始朦胧的眼,心说:“糟了,这团东西这会子作祟,小白要拿针戳我了!”
帷幌初温,兽香不断,软玉偎来。
白月婵掐断小指上的长指甲,将动弹不得的柳七七放平,见她闭着双眼任自己摆布一般,不由得心中欢喜。
小指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不...不要...这样...”柳七七鬓已乱,只好闭眼求饶。
溶溶月光下,只有窗外的几株木槿花能听见语声低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