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而已。”
太弱了,这三个字又戳了柳七七心一下。
二人正耳鬓厮磨,周身的光一暗,一道人影罩住了她俩。公孙大娘已检查过大楼,看过阿桂和老赵的尸体,扯声喝问柳七七:“有人潜入了大楼,男人女人,我怎么没看到?!”
柳七七心里嗟叹:“这母蝗虫可不好哄骗。”她扬起血污的脸,手攥着白月婵的手腕,嗫嚅道:“是一裹着黑色大氅的人,分不清男女。”
她瞄见公孙大娘眼里透出一丝怀疑的目光,决心把谎言说的荒诞一点,便又讲:“这人是从你打碎的那道白旛里钻出来的。你跳入了空中,未曾得见而已。”
公孙大娘微微点头,道:“难怪他们要扔白旛射杀你,原来是为了让同伙混进去。这群喰种果然心机歹毒!”
柳七七松了一口气,装可怜地说:“当时老赵正打开铁栅栏放我俩进去,恰被那歹人钻了空子。他百般折磨我们仨,问上官毛毛关在哪里。”
公孙大娘和白月婵吸了一口冷气,皆说:“他们果然是奔上官毛毛来的!”
公孙大娘叹了一口,道:“这里哪里有上官毛毛,这个几百年前的喰种灾星。自打封印这灾星的护法大人在异世界牺牲后,这撮鸟的生死就成了一个谜,只是传说是关在这里而已。定是那喰种逼供不成,临走时杀了他俩。”
柳七七抹泪道:“正是... ...”
公孙大娘扛着八卦宣花板斧,又问:“你这丫头也很弱,为何喰种没杀你?”
柳七七心一沉,心里骂道:“这牝妇真是不好糊弄!”
她脸红到了耳根,结结巴巴地说:“那人见我有几分姿色,扒...扒...了我的裤子,要...要...侮辱我。我誓死不从,被他暴打,差点失了身。幸亏,不知怎地,他突然逃了,我才...”
白月婵听了,眼中几乎喷火,狠捶了一下地。
公孙大娘却皱眉问:“喰种好淫者虽有,但那鸟贼怎么会在紧要关头犯了淫浑?!”
柳七七还未答,白月婵朝公孙大娘愠道:“你有完没完了?!以为天下所有的女孩都像你这样五大三粗、不招人爱一样!我宝宝把原委说了,你给上头写检查报告的资料应该够了,还追问什么?!难道非要她把受辱的经过说了,让她当众失了脸面,你才满意?!”
大楼里确实没丢失什么重要的东西,白月婵又是今晚的大功臣,公孙大娘也不好再说啥。她见柳七七衣衫不整,吊带还被扯烂一块,也心说是喰种见色起意,遂道:“如此,就不耽误白阁下给你的侍妾疗伤了”,说罢又去别地巡查去了。
柳七七心说:“还好小白是个胸大无脑的好色拉拉。我要摆脱嫌疑,需跟她多套近乎,牺牲点色相没什么。”
她搂着白月婵的脖子,嘴凑在白月婵唇边,小声问:“老公,你一直在骗我,这不是在演戏。你们是玄幻小说里的那种与妖怪作战的神仙吧。”
白月婵颇有磨镜之好,听她喊老公,也顾不得星云军团的规定,爱怜地点点头。
柳七七见她承认了,心里叹道:“该死,我真不该让人替自己送外卖,真不该为了一瓶SKII就去做什么女主播。现在好了,平凡美好的生活没了,闯进了这吊诡的异世界。
她巴不得重回原来的生活轨迹,怯声问:“你们星云军团的援军快到了,咱们别在这里耽搁,快走罢。我想去医院,猪头的样子丑死了。”
白月婵吮住了她的嘴,吻了好一会才松开,笑道:“去什么医院,星云军团的小护士就能分分钟治好你。”
正说着,广场上狂风大作,吹的人睁不开眼。呜咽的风里,几团黑影降了下来。柳七七费劲地望去,发现空中盘旋着数架军用运输直升机。
“哈?!他们不是类似修真之人么,怎么还用这么现代的玩意,御剑飞行都不会吗?!”柳七七心里吐槽道。
一架有红十字的直升机上,跳下二三十个穿着军队医疗兵队服的人。
白月婵打了一个呼哨,一挎着急救箱的男生飞奔过来,行了一个军礼,忙问:“白阁下,您哪里受了伤?”
白月婵没好气地说:“糊涂东西,我怎么会受伤!快给她看看!”
那男生“哦”了声,从领口拽出一枚透镜,念道:“徐徐之镜,示我伤迹!”念完,透镜中心亮起一斑点,射出一道柔和的光,将柳七七从头到脚照了一遍。
“怎样?”白月婵关切地问。
男生笑说:“阁下,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不碍事。”他边说,边打开急救箱,掏出一玉瓶来,又道:“服一枚‘’雨花丸’就好了。”
白月婵一把将瓶子夺了过来,说:“这一瓶子药都是我们的了,你去忙吧。”
男生作难道:“阁下,这伤者多哩,她用不到这许多。”
白月婵白了他一眼,男生立即讪笑着退开。
白月婵揽着柳七七,将一瓶药,十几粒晶莹的药丸全倒进了她嘴里,笑说:“这药吃多了,可会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