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一招打昏了过去。这货居然毫发未损,好扎手,看来要动真格的了!”她立即站好马步,虎视眈眈地盯着大汉。
"王猛,不得放肆!”车外那老者扶着镜框,沉声喝道。
“啊哈,吃瘪了吧!我就说,你这孟浪的家伙早晚要丢人现眼!”肥乳女人颤着身子,指着王猛笑得乐不可支。
王猛挥起拳头,带起一阵风来,听到老者的训斥,立即恨恨地放下手臂,气闷地说:“袁老,我... ...”
袁老冲他摆了摆手,王猛闷头走下了车。
“张丽丽,你关上车门吧,我单独面试这个有趣的小姑娘”,年轻人淡淡地说。
肥乳女人躬身一礼,轻轻带上了车门。
“切!关门留人是吧,看你能咋滴!”柳七七大大咧咧地盘坐在椅子上说。
“想不到你竟是北派咏春名家魏老爷子的传人,是我小觑了你,失敬失敬”,年轻人拱手道。
柳七七其实心有余悸的很,刚才王猛挥拳带风,让她好生畏惧,担心今天难以带着白月婵毫发无伤地离开这个房车了。如今见对方似乎知道自己师门,心有一喜,立即说:“你认识我师父,那个老瘪犊子?太好了呀,咱们不打不相识,要不刚才的事就算了?”
年轻人抬了抬压着脸的礼帽,露出一张白似雪,异常俊美的脸,道:“我识得你出拳的路数。坐近点,我觉得你很符合我们用人要求,聊聊如何?”他说着,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摘下黑色丝质手套,露出一双白的夸张的手。
柳七七不想再与这伙人有冲突,挪着椅子坐近了好多,发现这年轻人好似得了白化病,还尖着两根虎牙,一身欧式礼服打扮,很像是一只吸血鬼。
“我叫宇文极,小姑娘怎么称呼?”
“柳七七”,柳七七觉得宇文极浑身透着股压迫她精神的气息,浑身不自在,很想尽快离开房车,便抢着说:“我听小白说啦,你们要去山里荒废的古宅里做午夜直播。我这个弱女子最怕怪力乱神的东西,不想做,也不适合,还是不面试了。”
说完,她犹豫了一下,又弱弱地问了一句:“你们还有SKII的吧... ...”
年轻人笑了下,指了指酒柜,道:“还剩下两个套装,不嫌弃就拿去。”
柳七七喜上眉梢,塞给白月婵一件,手提着一件,说:“那就不耽误宇文大少爷的时间,我们这就走了。”
年轻人也不拦她,翻着一双黑洞洞的眼又喝起酒来。倒是白月婵拥着柳七七说:“七七,不妨再听听?我觉得...觉得...做女主播也不错...”
“咋了,你缺钱?看着不像呀!”柳七七打量起白月婵,
白月婵支支吾吾地说:“谁不想成为大网红呀... ...”
卜一说完,车外炸起一串浪笑,听声音是张丽丽。
柳七七认识白月婵没多久,但是个仗义的人,便又疑窦地坐下,问:“前面好多漂亮的女生,都没合你的心意?”
“这又不是选妃”,宇文极单手捏着下巴,将血红的酒灌下,才接着说:“一个美女武术高手夜探鬼村,也许能红。怎么样,有兴趣了没?”
白月婵拍了拍柳七七的肩膀。柳七七不耐烦地打了她一下,直把她戳的娇喘一声。
“晦朔之山到底怎么闹鬼,你先说说看,我才决定要不要去”,柳七七如同爱看恐怖片的人,心中越害怕,却越喜欢看,也想知道晦朔之山里有什么鬼话传说。
宇文极捏起一支烟,幽幽地讲起来:“本市密云水库往南6公里,有一片你大约没去过的山。这片山并不高,但进山的人只能望见朝阳和落日,却瞧不见中午的太阳,所以叫做晦朔之山。”
“这么邪门?”柳七七此时来了兴趣,仍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继续听他讲下去。
“各个朝代的地方县志都只记载这片山生产菌类蘑菇,五颜六色的都有,其余并无特别之处。不过清末一个佚名方士的见闻录里,却写了这么一段诡异的事。”
“哦?”柳七七凝神屏气,丝毫不介意宇文极的烟圈飘到了自己脸上。
“清末,太平军起义,长毛之祸殃及苏鲁豫皖,又有红毛绿眼的贼寇时常屠城....”
柳七七接话道:“是当时的另一股农民军,捻军?”
宇文极微微点头,说:“当时捻军刚屠完清江浦城,其所过之处,伏尸千里,田野尽赤。本市当初不过一个县,一时间人心惶惶。有一中过举的乡绅便带着族人躲进了晦朔之山,这个方士,就在其中。往后的几年,捻军或太平军并没有攻陷本地,更没进过这片山,但直到太平军覆灭,这群人却再也没出来过,好似在山里人间蒸发了一般。后又过了一年,眼见这乡绅原先的土地要被官府收没,其远亲一侄子好不着急,跑去了山里找人。翻遍了几座山头,仍旧找不到一个人影。”
“战乱年代,也许当初乡绅一族人就没进过山,而是绕路去了外地呢?”柳七七猜测道。
宇文极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