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之前研制过一种毒,服下身体无任何异样,唯一一点是下体无法排尿,当有尿意时,下体连着整个腹腔会疼痛难忍。
慕烨感兴趣,听晚便将毒赠予了他,他用在审问犯人上,无需费力,定时定量给犯人喝水即可。效果十分显著,无人能撑过一天。
三人回到院子,出去半日慕晞有些疲累,知云服侍其沐浴休息后,轻声退出屋外。
长风沉默立于檐下,怅然看着院中的萧条。
春天慢点来吧,若小姐看不到春花的盛开该有多可惜。
知云也惘然跟在现在一处,悠悠问道:“大木头,我今天是不是太冲动,给小姐和夫人惹麻烦了!”
知云整个人恹恹的,语气中尽是懊悔。
“没有,你做的很好!”
知云做的没错,而且做了他一直想做却做不了的事。
之前的无数次,他疯狂的想拔剑,让说小姐污言秽语的人,永远开不了口,可实际上他没有一次能肆无忌惮的出手。
小姐不会怪她,夫人和将军府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责怪她今日冲动招惹麻烦。
书院中的见深,早已听说将军府和绪府出事,连今日长街上药庄门口姐姐和太傅之女的事此刻也传的沸沸扬扬。
他们之前和姐姐一同来过郊外施粥,送粮。他们是和姐姐一样的人,见深从未相信过他们会做谣传中那样的事。
这处书院中多为商家子女,官家子弟很少。课间许多人聚在一处,七嘴八舌说今日的事。
开始见深本无意搭理,他们只说太傅之女如何辱骂耀华郡主,郡主又是如何回击,掌嘴太傅之女。
见深听着只觉气愤,太傅之女实在太过无礼张狂。他见过的姐姐从来是温婉,灵动,坚毅,知书懂礼的。他敢断言,姐姐学识不亚于这处书院的先生。
遗世而独立的容貌只是她众多优点中,最不足道的一个,可很多人只看得到美貌。
“切,耀华郡主不过仗着容貌和家族势力横行霸道罢了,她哪点比得过太傅的掌上明珠冯小姐的。”
人群后传出声音,语气十分不屑。
议论的人回头看,衣着比周围人皆华贵的少年正抱着胸满脸不屑鄙夷的看着他们。
“冯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过去更是以一舞动京都,连陛下都赞赏有加,耀华郡主会什么?”
这位少年白眼一翻,仰头嘲讽嗤笑:“废物一个罢了,如今更是一个瞎了眼的废物!”
此话一出,此位少年身后的人轰笑一团。
见深停下手中笔,抬头观察这些人。为首说话的这人叫郭恒,是弘文馆六品直学士郭宏之子。
似乎和太傅家有些关系才坐到这个位置上,平时没少仗着家中和太傅之势欺负人。
人群中有人小声反驳:“可此次是冯小姐出言无礼僭越在先,郡主教训她实属应该。”
“没错!”
“你们知道什么,是郡主先仗势欺人的,冯小姐才出言反击的。”那位说的笃定,像是他在现场一般。
议论的学子们静默了,他们不敢得罪这些人,尤其是郭恒。
之所以郭恒会出现这处书院中,是因为郭恒贪玩调皮不爱学,又嚣张跋扈十足的小霸王。
之前的书院要么就是入院考试考不过,要么就是被先生赶出来或者被退学,他父亲只能把他塞到这个书院。
见无人反驳,郭恒眼角上挑说得更加起劲,周围阿谀奉承之人也越发的多。
言语中也越发对耀华郡主不敬,各种污蔑贬低。
见深冷沉着脸,紧捏着的拳头恨不得上去给他们两拳。
见深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姐姐现在事情颇多顾不上他,他不能给姐姐惹麻烦。
平复心中的将要喷薄欲出的怒气后,见深冷言打断正侃侃而谈的郭恒。
“你可知她是郡主,你们在此妄议当场郡主是大罪,要受处罚的。”
郭恒不满自己说话被人打断,还自责他,转头拿鼻孔瞧着见深,怒道:“你是谁家不知好歹的,敢打断本小爷!”
身边的跟班在郭恒耳边耳语几句,郭恒讥笑着打量见深:“不过是一商户之子,也配跟我说话!”
“耀华郡主自己废物,德行有亏还不让人说了?”郭恒指着见深鼻子骂道:“告诉你,小爷父亲是弘文馆直学士,是太傅的表亲。小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说到他父亲的官职时,郭恒得意无比:“此次科举的题就是我爹出的,而且我爹马上就要升官为四品学士,以后我也必定就是状元郎。”郭恒恶狠狠的看着见深,“别惹小爷,小心小爷以后成了状元郎抄你全家!”
周围之人明显是被郭恒唬住了,对郭恒态度更是奉承。
见深只觉得他可笑无知,这样的人要成为状元,除非他那个爹不顾死活的为他透题。即便透题了,他都不一定抄对。
见深冷然道:“郡主是何品级,将军府又是何地位。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