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看过一个电影,一个女人,做了变性手术,被自己带回到过去,跟自己处对象,又被训练成特工,最后杀了自己。”当我得知黑衣人的身份是我自己的时候,我不由得联想到了这个片子。
我不知道最后我能杀了我自己,还是我黑化,杀了生前的他们两个。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只是和黑衣人本体产生某种联系,从而让你觉得你是他。”七爷说。
那这个联系是什么呢?
“我呀,你身上有我的碎片,可能他用某种方法也能吸收我的碎片。”于嘉殿补充道。
“所以别想太多了,至少我们有一件事能够确定。”
“那个斗篷可以干掉。”
是啊,现在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我打开了通往涂山的传送门。
“相传大禹治水时,往来于涂山一带,在路上遇到涂山氏女,两人一见钟情,禹想到自己三十岁还没成婚,治水回来一定要娶此女子为妻。禹治水回来又见到在此等待的涂山氏女,于是与其成婚。
此女为涂山一九尾白狐,后人尊称为胡三太奶。这就是另一个胡三太奶的故事。”
七爷到了涂山,看着这断壁残垣,遍地尸体,不由得跟我讲起涂山的往事。
所以才有两个胡三太奶,这就说的通了。
“所以那些黑斗篷,在哪?”于嘉殿四处寻找,也没寻得半个斗篷。
奇怪,明明之前就在这里发现的。
“可能是双向感应吧,既然你能吸收它的魂魄,它也应该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你来的时候,它们就先回去了。”
“真是怂啊。”于嘉殿甩了甩手中的鱼叉收了起来,“不过,你俩怎么会认为这就是涂山的?”
嗯?我俩同时看向了于嘉殿。
“死的这些是青丘狐。”
于嘉殿踢了踢地上的尸体接着说,
“涂山和青丘虽然都是多尾白狐,但是涂山眼睛偏圆,杏仁圆眼,青丘偏扁长且睫毛略微黑长上翘,看上去就很勾人。能迷死你的那种。”
“你咋对青丘涂山狐狸这么了解?”
“我老婆曾经问过我一件事,如果我被涂山狐狸和青丘狐狸迷了心窍,哪个我能坚持下来不被勾引,我就问她这俩狐狸有啥区别,她跟我说的。”
“那后来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不是取决于狐狸长相,取决于她在不在现场。”
所以青丘的狐狸来涂山而且被灭了这么多是为啥?
“你这么一说...”七爷拔下了地上的白狐一根胡须放嘴里嚼了嚼:“萝卜须....”
啊哈?吃狐狸胡须吃出来萝卜味?
“错不了,青丘的幻术。”于嘉殿单手结印。
“之前我怎么没想到,啧。”七爷也单手结印。
“开!”俩人大喝一声。
“诶嘿!”从于嘉殿眼神当中,我感觉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喂!我呢?”我可不会什么单手结印啊。
俩人走到我面前,单手结印,分别给我两只眼睛一拳。
“啊!!!!我的眼睛!!!!”
我捂着眼睛蹲到地上。
我感觉我没看到真正的涂山,倒是看见繁星了。
不会是连我耳朵也给打穿孔了吧,我怎么听到古筝的声音。
我听不懂古筝曲。
但是我能听懂弹得不那么熟练,像个开头在反复弹奏。
可能是在练习。
缓了一会儿眼睛没那么痛了,我勉强睁开眼睛。
“芜湖~”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于嘉殿会诶嘿一下了。
涂山仙境丝毫不比天池逊色。微微的雾气围绕着郁郁葱葱的树丛,与蓝天的丝丝悬云连在一起,仿佛只穿一间薄纱的妙龄女子沐浴在阳光之下。
不同的是,长白山的云飘得很快,这里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一切像是静止了一样。
“喂,这边。”背后于嘉殿喊我。
我转过身来,立马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一颗巨大的古树高耸入云。
大树的根须盘根错节深入旁边的湖底,而巨大的树冠几乎要笼罩整个天空。
我跑过去紧跟上他们二人。
“这棵树是涂山胡家与自然和谐关系的永恒象征,它所散发的生命能量可以慢慢地扩散并治愈整个世界的创伤。 涂山胡家将这棵树树命名为"悠瑞尼奥",这在涂山方言里的意思是"天空之泉"。 听说元始天尊对此树附加了符咒——只要这棵树仍然存在,涂山胡家就永远不会衰老,也不会生病。”七爷边走边给我解释道。
“那你当时怎么说长乐生了重病。”于嘉殿问。
七爷愣住,随后二人回头看向我。
“我怎么知道?有一腿的是你们两个好吧,对了你们跟长乐有一腿是在你们有老婆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