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如意。
“小弟弟,走这么快干嘛啊,姐姐又不会吃人。”
女人年轻时应该是好看的,只是过于糟糕的性格和逐渐发福的身体让她有些凶相毕露。
月見春也肩上背着书包,冷冷抬头。
“女士,您想当街*骚扰吗?”
就是这样目中无人的眼神!
简直太像了,石桥秀子激动的想,甚至根本没听清对方说了些什么。
又上下打量一番少年的穿着,心中有了大概的判断,见周围人比较少,于是干脆开门见山地开口:
“别逞强了,说个价吧,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每次都能有的。”
如果是以前就直接交给助理处理了,可面前这张脸实在太具有诱惑性,以至于刚刚差点当众出丑都生不起气来。
石桥秀子觉得,自己一定爱惨了那个人,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
脑海中不期然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静静坐在自己那脑满肠肥的老公对面,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肩背笔直,游刃有余的模样,还有透过眼镜冷冷清清的一瞥,看的她腿都软了。
可惜的是,对方身份太过特殊,让她连多靠近一点都做不到。
以至于再次得到消息时,那人就已经去世了。
从小到大石桥秀子要什么没有?
可偏偏、偏偏……
月見春也被女人发痴的目光、还有那股如影随形的阴冷感膈应的不行。
“抱歉,我对年纪比我母亲还要大的女人一点也不感兴趣。”
这话的杀伤力可以想象,石桥秀子几乎当时就冷了脸。
“这个世界可不是非黑即白,小弟弟,要知道,你随便的一句话都有可能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牵连到家人。”
几乎是明晃晃的威胁,月見春也表情没什么变化,眼中却已悄然酝酿起风暴。
“你试试。”
除非愿意伏低做小,不然以上流世家那种骨子里残忍傲慢又自私的个性,这事很有可能是不可能善了的,月見春也明白,心中也跟着生出杀意。
没有人可以拿他的家人做威胁,没有人!
然而只是瞬间,又很快被他给压下去了。
至少现在女人还麻烦缠身,没必要的话,他不想沾染上那些东西。
“哼!”
不知好歹!
怨毒地看着少年毫不留恋远去的背影,石桥秀子心里发狠,根本没打算善罢甘休。
……
“会不会迷路了啊,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切原赤也举着写有名字的纸板,边挠头边用力朝着半空挥了挥,搞得像接机一样郑重。
幸村精市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没搭理他。
月見春也一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老实说,两个风格各异的美少年站在一起的画面确实是让人赏心悦目。
“都说了不用来接的。”
二话没说被拿走背包,月見春也表情迟疑,总觉得少年这动作越来越熟练了。
“前辈不是没来过东京吗,随便一个人我可不放心。”
丝毫不在意场中还有电灯泡的存在,幸村精市拉过心上人的手,态度坦然到了极点。
“就算没来过,按照定位也不会走丢的吧。”
少年眉眼依旧温柔,比起刚认识时似乎又多了些什么。
不知道在哪儿看过一段话,大概是说一个男生在有了对象后就会迅速变得成熟,并且渴望独当一面。
月見春也有些好奇,抛开一切外在因素不谈,他就真的确定自己能始终坚持如一吗?
“你那位学弟呢,还没回信吗?”
走出车站的时候,幸村精市很随意的问了句。
月見春也从沉思中回神,摇了摇头,表情转而变得有些担心。
“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人接听。”
他知道那一行风险很高,但想着一个刚刚步入咒术界的新人,总不至于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
可事实是,虎杖悠仁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跟他联系过了。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明明最后一次聊天时对方还兴致勃勃的说着要出任务,已经完全走出了阴霾的样子。
“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呢?”
男朋友在面前还去操心别的男人,幸村精市有些不悦。
而且怎么看,在联系不上学校又没有家人的情况下,这样白跑一趟都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吧?
月見春也还是摇头,道理都懂,但实在不想有任何会跟咒术界牵扯到的可能。
……
熙攘的街道,喧闹的人群,一座座大楼拔地而起,密集却又不会显得拥挤,远处富士山的轮廓若隐若现,映在半空中让人格外神往,这里就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东京。
相比于十一年前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可一踏入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