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叉子试着往浑身烂血肉是洞的卖鱼佬饿死鬼尸体捅来拨去。
我让花姨把车厢里面我之前备的一个油锯拿出来。
我穿着防护雨衣不怕脏,让他们躲远些,我便对着卖鱼佬饿死鬼的脑袋开始钻,油锯非常给力,血肉横飞,割锯骨头的声音让我浑身酥软,切开后那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堆。
阿林拨来拨去都不见什么东西,只有恶心的脑浆血肉。
我用被子把油锯包裹,放到了车棚顶上,要是放车厢里面恐怕没人愿意敢坐了。
这一股浓烈的腥臭、腐臭隔着被子也让人作呕,更别说上面沾染的是什么了。
休息了十来分钟,阿虎在兴叔和梁伯恢复过来后就讲着枪怎么用,刚才要是两人都用枪或许还有一点战斗的可能。
兴叔却是一脸不情愿,显然被枪声震怕了,只是强打精神听着,梁伯却是频频点头,时不时问上一句。
看看手机,已经五点多了,太阳已经下了一半多,我也休息好了,喝了两瓶水,撒一泡尿,这泡尿启动时间很久,是刚才太过紧张了导致肌肉紧张,括约肌松不开。
我正招呼阿虎准备再往圩镇去,却听阿林拼命喊:“车!有车!”
“别出来你们!找掩体!找掩体!兴叔跟我来!”我火速喊道,自己同时跑向右边的高草地。
“阿林左边!去左边!”阿虎喊道。
我回头看看兴叔,他紧紧跟着我,阿林往左边草丛前跑去,阿虎蹲在了车厢下。
十来秒后我跟阿林还有兴叔都藏在了距离光芒号十来米的草丛里。
一分钟后阿虎低声喊道:“来了!”
我探出一点头看看,那车很是眼熟。
“阿文!阿文!”车头处一个方脸大汉伸出头来喊道。
“蹲在这!”我低声道。
我开始蹲跑向前,直到与小货车擦身而过,我看见那边驾驶室是阿勇叔,小货车过去,后面的铁门都关着。
“阿文!”阿洪爹喊道。又道:“怎么车在这里人不见了!?”
“阿文?!你们认识阿文!就是他亲戚?”阿虎问道。
“是,你就是阿文说的人?!他人呢?!”阿洪爹急忙问道。
我这才走出,道:“我在这里!你们怎么来了?”
“你五点说你要回来,我们等了四十分钟都不见人,就出来了。”阿洪爹道。
我之前跟他们汇报过情况,自己是走的外道,看来真是明智之举。
阿勇叔一脸紧张,见到我们几个大男人脸上才稍稍放松下来,他肯定被路上看到我杀死的饿死鬼尸体吓到了,卖鱼佬那里的惨状他只瞥了一眼便把头歪过去。
我到驾驶室所有手机关机,免得明天来了消耗完充电宝的电。
我把机关放下后让阿虎把慧姐等人一一接下,接到小货车车厢后面。
我拿过一台手机给阿林,让他开闪光灯,不然关上门后里面太暗,大家容易害怕。
车仍然是由阿勇叔开,不是我想锻炼锻炼他的胆量,而是一会我跟阿虎有事情办。众人上车后,我跟阿虎上了车头顶,扒住车头,让阿勇叔开慢一点,到卖鱼佬家前面一点时,让阿勇叔停车,此时天已开始发黑了,阿勇叔脸上慌张非常。
我往卖鱼佬家狠狠地的将合金小汽车砸进去,“噌!嘭!”大概是砸到了桌子、椅子一类的东西发出的声音。
等了几秒,没有饿死鬼出现。
我爬下车头,阿洪爹也拿着防爆叉在我身旁,阿虎则是单膝跪在车头,举起手枪。
天色还能照亮门口以及里面一两米,我打开手电筒,一束敞亮的光柱立刻射出。
我晃了一圈查看,里面有些乱,特别是角落,一阵“嗯……!”的声音不断隐隐响起,震动的让人喉咙有些发痒。
我循声看去,那是一个大铁池,正面侧面贴着几个巨信和支付孩的二维码,我想起那个震动的声音是氧气泵的声音,我走近去,一股浓烈腥臭立刻涌来,与腐烂气息一起冲击神经,我凑到一定距离,看到大铁鱼池以及里面都有血迹,一些细微的小黑碎块,里面的水没有了,只剩氧气泵不停的抖动着,摩擦池底。
这里没有开灯,但是里面那个房间有灯光,我示意阿洪爹回去。
上车后我们三人挤在副驾驶,阿虎上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屁股压得我难受,阿洪爹也被我压得喘粗气了。
驶在街道,便利店、住户、还有远处街道入口的灯光都看见亮起来了。
进入了两边农田、荒草林的地方,我们才下车,让阿洪爹和阿虎进后车厢,我坐在副驾驶。
一路回去,将到那条狭窄的路上时阿勇叔将两边窗户关上,深呼吸一口气,才拐进去。
天完全黑了,两边房区、大厅、二楼窗户、或者屋顶的太阳灯都亮得很,跟我以前走夜路一样安静,只是那时的安静跟这时的安静完全不一样。
安全的到了基地,将竹墙门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