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枪械击发的声音很响,短视频上面也看过一些洋鬼子打靶戴着隔音耳罩的视频,那“砰砰”声毕竟是从手机传出来。
有一次年例,我准备把家中祭祀物品搬到广场给菩萨上香,街道边是各家提供别人放好的鞭炮,距离我只有两米。
那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心里极其不舒服,但是刚才这下,我故意离阿虎有四米,也有心理准备,仍然被这出乎意料的声响惊到。
“啊!”
“哈!”
周围本来就没有噪音污染,这巨大的枪声一下子在街道两边互相回荡,三十四米远的饿死鬼都跑走过来几步,更远的侧了下头。
“嘢!我叼你个人你!”阿林边用两个小手指去掏耳朵边道。
接着把小手指拿出来,放到身前,道:“耳屎都震出来了。”
阿虎道:“你们两个算厉害了的,我第一次听,吓得魂都飞了,那个教官拼命掐我人中。”
至于为什么没有打中,不用阿虎说我们都知道,枪的准确度比游戏里的难掌握十倍。
我道:“阿林?”
阿林道:“来!我试下。”
阿林两手抓住枪,瞄准已经被惊动了,跑向我们楼下的肥胖饿死鬼。
“砰!”我看到他紧握手枪的双手迅疾往上抬了一下。
子弹到了肥胖男饿死鬼后面两米处,一个饿死鬼的小腿,那饿死鬼立刻跪了下去。
远远只看到血液将小腿处裤子湿了一个圆圈。
“嘢!响!”阿林笑着道。
我也拿过来试了一下,瞄准那个被惊动得又靠近了些的肥胖饿死鬼,“砰!”我感到耳朵震了下后开始刺鸣,双手在扣动扳机的瞬间好像被人从下一脚狠狠的上踢不受控制的上抬。
“我敲!够力!”虽然被震的难受,但是手上感受到的强烈冲击力让我生起一股喜悦。
阿林咧开的嘴角更加高了,好像跟好朋友分享起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我们又试着各自打了一个弹匣,越打越开心,耳朵也有点习惯了这种粗狂野蛮的巨响,但是准头仍然一言难尽。
我道:“这个准头很危险啊。”
阿林道:“我们近距离,三四米,连着打,总有一枪中的,就怕太害怕了,心乱了。”
真的尝试过手枪后,我们觉得对它的厉害确实高估了,这样一来有点不愿意冒险了。
阿虎道:“反正都要试的,理他那么多。”
阿林也附和道。
我把之前对付三婆婆的方法讲了,这样我们三人就能在远处,一来防止跳弹,三层住户房间是在一个小走廊,我们站在客厅子弹只会往走廊去。
二来,有我的“黑无常”我调到连发模式,即使是按照我们预估的,里面有三只,还可能有小饿死鬼也可以应付。
经过之前数次对付饿死鬼的经验,加上勇气丸,我自己一个人对付五六米外三四只饿死鬼也不用虚。说吃就端,下定决心后我们三人把上面六、五、四楼的煤气罐都被弄出来,扔到街道上,现在街道上左右两边七八米都有了煤气罐。
这些煤气罐有重有轻,我们是尽量将它往路中间扔的。
避免饿死鬼着火进了商铺,引发火灾,把我们后续可能需要的物资烧烂,也让路过的幸存者少一点物资。
休息了好一会,确保体力充沛,我们再去的三楼。
这一户阳台有灰色,蓝色的男士内裤,短袖,还有紫色的蕾丝胸罩,内裤。
客厅一股腐烂的味道中还有有一点点隐隐约约的香气。
看装饰和整洁度,很可能是一对年轻夫妻,没有发现小孩的生活用品,猫狗生活用品也没有,这让我们安心很多。
我拿下胸罩,扯了一下,很有弹性,便把客厅能找到了裤子裤腰绳全部抽了出来,做成了一条长绳。
我现在只期望它们没有锁门,夫妻同住一家,客厅门又是紧闭,关门可能性不大。
我将长绳系上胸罩,再把胸罩的带子套在门把手上,这比我用绳子小心翼翼的绕套一圈更加省事,我靠近房间门便闻到巨大腐臭味。
我跟阿林将电视柜合力竖起来,他虽然比我高五六厘米,但是在外打工几年,力气锻炼得很大,发力时短袖下鼓胀起来的肌肉将衣服撑得饱满,跟阿虎的不相上下。
电视柜靠上门发出轻轻的“咚”一声,里面立刻发出两声嘶吼。
阿虎站在客厅中央,阿林站在客厅左侧,这个房间是在走廊左边,阿林直对门边,阿虎是斜角,能看到里面一些,我站最右侧,能看到房门更多。
我左手端起“黑无常”,右手放在扳机处,绳子被夹在“黑无常”与左手掌心,我道:“三秒后我就扯。”
阿虎二人点头,全神贯注的盯着门口,两手紧紧握住手枪。
我们三人背后的东西都已经被清空,这是我特意弄的,对付饿死鬼最好就是边打便迈着小碎步撤退,就像咏春拳里面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