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位宗主身受轻伤,却斗志缺缺的时候,凭空快速飞来一方玄色帛布,打破了这潭死水。只见那块布,直直地往李灵飒的正面袭来。
李灵飒刚开始还以为是暗器,但从手上两件法宝所产生的共鸣,即知道那是她天机门的至宝之一:天机绫。
“是他!他没事,而且来了!”
天机绫在李灵飒前半米突然停下,然后整张帛布就以一个“正方形”的姿态呈现在李灵飒面前,一动不动。
“莫非,是少主把这天机绫给我,让我退敌?应该没错了,他还没有使用此等神器的道力。”
于是不再多想,全神贯注于内心与天机绫进行心意联结。左手紧握清虚印,右手正握太极拂尘,不需任何符箓与咒语。
只见李灵飒猛得往右侧一甩太极拂尘,像是打在什么物品一样,然而空中什么都没有。同时左手紧握的清虚印,也同时往正下方一盖,力道很重地盖在空气上,但空中还是什么都没有。
忽地,“胃”的后心部位窜出一记拂尘须丝,猛烈地往“胃”的督脉神道穴和灵台穴一拍,将“胃”整个人拍飞出去;同时,“鼠”的头顶上不知名地有一巨大力道,直直地往他头上的百会穴一砸,将“鼠”整个人砸得屁股坠地,四肢腾空,百会穴上鲜血汩汩而出,状如喷泉,看样子是死绝了。
众人皆是一惊,须臾之间,竟于万军丛中,造成一死一伤,而且还没有任何的痕迹,简直太恐怖了!难道这就是天机绫的神通吗!
只见刍狗门的所有人,立即将所有的气机,回防于道体,化攻为防。但众人又不知道具体还防哪里,攻击会从哪里袭来,所以只能将全身的每一寸气机覆盖,给全身每一寸都加厚。
这就是《孙子兵法》虚实篇中的: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必攻也.故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
这也是天机绫的神通之一:无相天机。
现在刍狗门的精英全部处在被动的状态,李灵飒并没有给众人喘息的机会,于是手执太极拂尘,倒挂旋转,让太极拂尘悬浮于空中,拂尘的毛端细丝正如一个静电毛球全然炸开,像一个毛茸茸的球体,但是每一处细丝却在不断地往末端延伸,如同螣蛇一般扭动飞行,然后全部又消逝于空中。
几乎同一时间,刍狗门的所有人员,于身体各处都传来“叮叮当当”声音,如同无数枚钉子,敲打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让他们防不胜防,丁点不敢解开覆盖于道体的气机。
叶忠和靳杰在门边扒着头看,眼睛都看直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原来还有这么英霸的群殴技能!这天机绫跟着我,简直是被暴殄了”。
“少主果然高风亮节也!明知天机绫如此厉害,却不在众人面前出手,把出风头的机会全部留给六宗主,就这么把天机绫默默送去;而且之前考我天机绫知识的时候,我不知道的,也毫不怪罪,真是淡泊名利,超然物外的神人也。跟在少主身边的这半天,比我这20年学到的东西还要多!”
其他宗主也趁此机会,快速施展战时杏林手法,让身体受伤的部位尽数愈合,然后转守为攻,观内全员反击,都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配合着李灵飒,痛打落水狗。
“很好,但这还不够,得想办法往他们心窝子再捅一刀才行”。
靳杰转而看向了叶忠,而叶忠则一脸懵,不知道少主有啥吩咐。
“叶忠,借你的宝剑一用。等下你快速潜行过去,不用跟任何人言语,然后把这三把宝剑怒摔在他们的面前,不用多说什么,就补充一句‘降者不杀,不降者’呃,其他你自己发挥,然后就可以撤了”
说罢,靳杰往他手中硬塞了两柄宝剑。
叶忠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三柄宝剑,心想:“这哪是问我借啊,分明是硬赏给我!而且少主跟我,哪谈得上借,直接拿去便是!最后,居然把这么露脸的大事,而且是重关全局的要事,却交给我去执行,而且没有任何危险,这是要变相要给我扬名啊!”
叶忠满含热泪地,走了,一路上小心翼翼,快速闪现。
“爸,你看他眼泪汪汪的,是不是不舍得那柄宝剑阿?我刚刚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靳名不置可否,还是一脸的憨态。
战机稍纵即逝,天机门五位宗主和五位护法都在使出浑身解数,全力展开攻击,反观刍狗门这边,全员已被打得毫无脾气。
每当他们想聚气反击时,气机薄弱的地方立马就会传来“叮叮叮”的凿钉之痛,吓得他们不得不回防,被动挨揍。
就这么一来二去,刍狗门已经陷入完全的大劣势,被俘或者被杀都是迟早的事。只是大家还在负隅顽抗,缺少投降的契机。
就在这时,只见一玄色道服的青年人,于人群中疾步闪现过来。
刍狗门的人自顾不暇,对他的出现,虽有惊讶,但更多是好奇;而天机门的人,对于叶忠的出现,却是惊讶多于好奇,不明白这个底层小徒,为何插手一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