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双眼。

不过，这老头的双眼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片，瞳仁仿佛两个无尽深渊一般，仿佛要将人吸引进去。

沈言心神震荡，这一刹那竟然有些失神。

不过，很快，沈言深神海内的紫光一颤，几乎是瞬间，沈言便是恢复了神志。

“嘶——”

沈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现象，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沈言再度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睡仙，令他惊讶的是，在他身上，沈言察觉不到任何的玄气波动。

这显然不是他没有修为的原因。

而是以他的修为，无法看透这个老者。

沈言轻咳一声，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礼，"小子沈言，见过前辈。”

然而，那位睡仙，仍旧是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听到。

沈言弯着身子偷偷看了楼月一眼。

楼月收到沈言求助的眼神，大大咧咧一拍桌子，道：“老头儿，这小子有些事情想问你。”

吱——！

那老头摇晃的扇子，终于是在此刻停顿了下来。

他睁开双眼，浑浊的瞳孔扫视了一眼沈言，没有出声。

楼月压低声音笑眯眯道：“老头儿你别看不上他，他可是给那东方长一顿好果子吃。”

闻言，那老头沉默了一阵，终于是坐起了身子。

他上下看了看沈言，似乎是提起了一丝兴趣。

“你怎么看出东方长那小子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