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接,不要接,沈舒怡闭眼默默祈祷。
“蹲在这干嘛?”
这个声音?箫敛庭?
沈舒怡循声抬头看去,箫敛庭像个没事人似的,站在她身前俯视。
一转眼的功夫,张叔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医药箱也放在她脚边。
“我......我就是闲着没事,上楼顶逛逛。”
沈舒怡站起身,环顾四下无人。
她怯生生回问,“萧总你,还好吗?”
箫敛庭微眯着眼凑近,声音慵懒魅惑,“你觉得我醉了吗?”
“有点。”
沈舒怡没有直白说出:
箫敛庭身上的酒气很重,不至于到难闻的程度,只是任谁一看,都知道他喝了不少。
“有、点,是多少?”箫敛庭比划着修长的手指,逐渐拉宽,“这么多,还是这么多?”
说话间,箫敛庭手臂晃动,连带着纱布也在飘扬。
“萧总,你的伤?”
箫敛庭脸色微变,“别跟比利说,他会担心的。”
沈舒怡点头应允。
这回答得正常准确,让她没办法判断箫敛庭有没有醉。
箫敛庭呢喃着问,“你呢?看到我受伤,有没有一点点难过?”
沈舒怡没注意到,箫敛庭离她越来越近。
等沈舒怡反应过来,箫敛庭已经把她圈在玻璃面上。
“......”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箫敛庭的声音低沉,微醺的状态已经不翼而飞。
他看出来了?
为什么箫敛庭总能一眼看穿她的想法?难道他会读心术?
“五、四......”
箫敛庭一声一声倒数,变相催促沈舒怡说出请求。
着急的沈舒怡,连忙用指腹捂住箫敛庭的嘴,笨拙地想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