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语气，杨练那已经垮掉的脸庞上勾勒出了一个轻微笑容，他想笑得豪迈些，可却实在没有那么多的力气，最终只能留一下怪异难看的笑容。

“......不必为我伤心......这是我期盼已久的时刻......”

刘伯都看着杨练那没有丝毫神采的双眼，他的眼睛有些发酸，感受着对方那灼热无比的体温，这一刻他才明白对方究竟是用了什么才换来了那强大无比的力量。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得到的任何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想要拥有改变一切的力量，毫无疑问必须拥有为此舍弃生命的决心。

短短几个字，却让此时的杨练缓了半天，他缓缓把手覆盖在刘伯都的手上，在最后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想给刘伯都留下一些真正宝贵的东西，那便是自己这唯一可以称赞的一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