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莹给众人检查了一下身体,放心地松了口气,这次还真是有惊无险。
方瑾瑜憋了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司徒炎,还没开口便被司徒炎紧紧地抱在怀里。
方瑾瑜脸色微红,用力从他的臂弯中挣扎了出来,说道,“别给我使美男计,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炎将她拉到他的腿上坐下,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胡渣扎得方瑾瑜痒痒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方瑾瑜捧着他的脸,仔细地打量起来,半个多月没见了,俊朗的脸上都有些憔悴了,眼里也布满了红血丝,方瑾瑜看得有些心疼。
司徒炎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说道,“想你了......”
方瑾瑜轻轻用手捶他的胸口,“还得多亏我来救你,不然又不知道被哪个小妖精抢了去,王爷的桃花旺盛得吓人。”
司徒炎拉住她的手笑道,“本王只爱你这个小妖精。”
方瑾瑜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要岔开话题,赶紧说,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那苏千羽手里,让你扔下大军跟她走?”
司徒炎皱了皱眉,表情也严肃起来,从怀里拿出一叠东西递给方瑾瑜。
方瑾瑜看出是那会苏千羽给司徒炎的东西,原来是一叠信件,厚厚一沓。
方瑾瑜拿出一封,上面写着伯清亲启,“是镇远侯的信件?”方瑾瑜问道。
司徒炎点了点头,方瑾瑜迫不及待地打开:
“伯清,见字如面,你我此生情深缘浅,愿来生可以再续前缘......”方瑾瑜读了出来,看得云里雾里,信件落款是雅晴。
方瑾瑜疑惑地看着司徒炎,忍不住问道,“雅晴是谁?”
难道这女子是林伯清的红颜知己?镇远侯林伯清即便终身未娶,有一两个红颜知己也无可厚非,不至于作为把柄让司徒炎乱了分寸。
司徒炎站了起来,说道,“任雅晴是南疆先王苏青的贵妃,义父年轻的时候和她有一段旧情,后来义父为了大周斩断情思,她也嫁给了南疆的王。”
方瑾瑜将这些信按日期排好 ,一封一封看了起来,有任雅晴写给林伯清的,也有林伯清的回信,虽然一些字方瑾瑜不认识,但是字里行间的情意确是能够打动她。
“任雅晴是南疆望族长女,一次出游的时候偶遇义父,二人一见钟情,只是二人对立身份注定此生是无法相守的。”司徒炎说道。
方瑾瑜感叹,在国家大义面前,所有的小情小爱都不值一提,如果和家国大义相比,司徒炎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吧。方瑾瑜悠悠地想。
“那后来呢?这些信到二十年前就断了。”方瑾瑜问道。
“二十年前义父和任雅晴彻底断了联系,后来任雅晴嫁给苏青,第二年死于难产,义父闻讯后伤心欲绝,立誓终身不娶,然后我出生了,父王便将我过继给了义父,义父对我也一直视如己出。”司徒炎沉浸在回忆之中。
方瑾瑜想了想 ,说道,“所以苏千羽是用这些信件来要挟你?如果让人知道镇远侯和南疆王室有勾结,对镇远侯的声誉有影响?可是,镇远侯已经走了好几年了,这个理由未免有些牵强。
司徒炎沉默了片刻,说道,“她告诉我任雅晴死于难产,但是那个孩子活了下来,却没有入南疆皇族的族谱,而是被秘密送回了任家。”
方瑾瑜眼神一亮,“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孩子不是南疆先王的,而是镇远侯的!”
司徒炎没有说话,方瑾瑜说道,“她说是你就信?都那么长时间了,她怎么会知道?”
司徒炎说道,“我派人去查了,一两天会有结果,如果是真的,那么义父还有血脉在这世上,我不敢冒险,便答应她以七日为期,来交换这些信件,里面或许有线索。”
方瑾瑜听到此处,眼睛眯了起来,“七天,你老实说,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司徒炎被她逗的心情瞬间没那么压抑了,笑道,“放心,本王绝对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