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

“一共九十九朵。”顾清风特意点道。

曹明月没忍住笑开了：“你好土啊！那为什么不送999啊？”

曹明月玩笑地说了一句，顾清风却认真地答道：“999太大太重了，你捧不住。”

曹明月下巴一翘：“九十九朵也重！我手都要酸了。”

闻言，顾清风上前想要帮她拿着花，她却一扭身躲过了：“我捧到车上，等下下车给你捧。”

说完，曹明月捧着比自己小脸大好几倍的花束，率先走出了办公室。梁清风无奈地笑笑，跟了上去，顺了顺她垂在后背的长发。

总裁办的人还没有走完，他们下午喝了曹明月送的奶茶后，和曹明月见过一面，有的还聊了一两句的，熟捻了不少。他们看到曹明月手上的花，都打招呼夸道“这花真漂亮”“好大一束啊”之类的。曹明月见过这些人，有些羞涩但是心里喜滋滋的，她红着脸和路过的人打招呼。

顾清风扇双手插兜跟在她一步距离的身后，看她像个得了糖的小孩一样和别人炫耀自己的糖果，顾清风眼底带了些宠溺，心想，自己以后一定每天都要记得给她送糖。

直到曹明月跟着人进电梯时还没有发现有什么，当电梯开始不停地在不同楼层停下开门时，曹明月才察觉到不对。

这时电梯里已经站满了公司的员工，他们全都偷偷从电梯墙上的镜子里瞄几眼顾总身边的女人。

电梯里人太多，两人站在角落里，顾清风的耳朵越来越红，脸上开始冒粉意，手里的玫瑰越来越沉。顾清风站得笔直，大方地任由众人打量，但是曹明月却有点不好意思了，一电梯的陌生人盯着她。她把花往顾清风手里一塞，躲在顾清风身后，将脑袋怼在了他的后背上，把脸藏了起来。

曹明月眼里带着笑意，等到了一楼大厅，众人鱼贯而出。

他一手捧着玫瑰花，一手牵着曹明月面色淡然，高视阔步地走过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