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他们回头看见身后来人之后都是一脸错愕,葛青扶着王宝钏站在门口,向外走来,崔大夫扶着门,一看就是他打开的门。
王宝钏让葛青扶着走到了薇薇他们的身前,对着对面的人说道:“都给我住手。”
更是对着魏豹说:“我已经跟王相爷三击掌断绝了父女关系,算不得上什么官家小姐,他也没有权利让我改嫁,更称不上你未过门的妻子,所以,你们更没有权利随便治薇薇他们的罪。”
魏豹对着王宝钏劝说道:“宝钏,你准备一点都不念父女之情了,你母亲在相府可是一直思念你的,你都不打算见上一面吗?。”
王宝钏听到魏豹的话,想到母亲很是伤心,但她还是在脸上装作一点都不在乎,更是放了狠话,让魏豹回去告诉父母:“魏豹你回去,告诉他们,你就说,王宝钏说让他们当让他们的女儿死了,或者从来没有我这个女儿,不要再来找我了。”
魏豹听到王宝钏决绝的话,一时有点难以置信,再次不确定的问道:“宝钏,你要好好想想清楚,如今薛平贵已经战死沙场,你确定你要为了身后的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人,不顾父母的养育之恩,再次放弃你的父母,更是再次放弃你的大好前程。”
王宝钏坚定地说道:“父母的生养之恩,宝钏只能来生再报,今天,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我身后的人更不许你们抓走。”
魏豹一看王宝钏不吃软的,只能来硬的,对着下属说:“把三小姐请回去,其他人生死不论,给我打。”
下人听到命令,立刻就向着他们进攻,双方人马又是一阵混乱,周云庭护着薇薇他们,不停地把来人打退,眼看王宝钏就要被被魏豹抓住,大声呵斥:“都给我住手,我是。”
周云庭的话被一句官差来了,给打断了,原来刚刚王宝钏开门之前,张伟一看对方的架势不对,找准时机趁着对方的疏忽,跑了出去,到附近的衙门报了官,请了官差过来。
张伟领着衙役走到中间,指着魏豹他们对着衙役的领头说:“李知县,就是他们,他们强娶民女。”
魏豹看是衙门的人态度没有转变,更是对着李知县命令说道:“李知县,我劝你最好带着你的人退下去,这里的事情可不是你们能插手的,李知县,你可知我的身份?”
李知县一听他的话述,又看了一下他的衣着,小心地问道:“下官惶恐,不知道大人是?”
魏豹直接说道:“我是皇上亲封的中侍郎,对面的王宝钏是王相爷的三千金,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来接她回相府,其他人都是拐卖官家我未婚妻的犯人,希望李知县能把他们都绳之以法。”
李知县看眼前这种情况,只能对其他衙役说道:“把这些犯人都带走。”
薇薇和王宝钏他们一看局势的转变对她们不利,正要反抗,并要再次说什么什么的时候。
一旁的周云庭看到情况的发展对坏人有利,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让薇薇他们受伤,不得不从薇薇的身后走了出来,对着李知县说了声:“经年大哥,一别多年,你都成为一方知县了,其他的兄弟们都是否安好。”
李县长生气地转过身来:“谁呀?敢直呼本大人的名讳。”
李经年看清说话之人的样貌,脸上的生气变成了惊喜,更是激动的上前弯腰。
周云庭眼疾手快地拉起李经年:“经年大哥小心点,可不能激动的摔倒了,这地方人有点多,我们先到一边说点话。”
薇薇他们看着周云庭一时不敢置信,周云庭竟然和知县称兄道弟,看着周云庭他们,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魏豹他们和那些衙役一时也不敢有所动作。
过了一会儿,周云庭和李经年重新回来,周云庭给了薇薇一个安心的眼神。
李经年一改刚刚小心的态度,强硬地说道:“魏大人,具体的情况我已经听我的兄弟说明了,现在,王宝钏已是我临潼县人士,非她自愿你无权强行带走。”
魏豹看见李经年的态度发生改变,还有一个周云庭不明身份,今天的事情很难如他所愿,只得放弃,对着李经年说:“李知县,今天的事情我魏某记住了。”
魏豹说完又看了一眼王宝钏,带着人马走了。
王宝钏与葛大他们看着魏豹走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更是感激地看着李经年,并向李经年跪拜行礼感谢:“多谢李知县明察秋毫,出手帮助。”
李经年拉起他们说道:“你们都是我临潼县的子民,本知县肯定会秉公办理的。”
又看了一眼周云庭说道:“这次有周兄弟作保,本知县才确定你们是好人,你们也要好好感谢我周兄弟。”
薇薇疑惑地看着周云庭,王宝钏与葛大他们连连称是,就要行礼感谢。
周云庭伸手阻止了,并看了一眼李经年,责怪他的多管行事。
李经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拍着周云庭的肩膀说:“我的好兄弟,这边的事情结束了,我们要不要去喝一杯?”
周云庭让李经年先到一边等一下,他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