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就问你做不做。”
“不做。”安澜直接把电话挂断,是没给他一点面子。
紧接着便听到自家公司股价跌了七个点的消息,随后,陆同打来了电话。
“有人在恶意做空公司股价。”
“我知道,踏马的,除了那个老畜牲还有谁会做空公司股价,刚刚打完电话,就这样。”安澜攥紧拳头,内心气得不行。
“金有爱?”陆同最近也被金有爱烦的不行。
豪门婚姻,注重的是强强联合,现在,他这个念头是动摇了。
安澜瞧了瞧桌子:“要是我,我肯定不会让他们,怕什么,再者,万一均瑶以后真的要嫁过去,这罪咱不能受,敢做空他们公司的股价,她也敢做空金成的股价。”
她在内心里只坚持一个原则,同样是人,谁怕谁啊,大不了鱼死网破罢了。
听安澜这么一煽动,陆同便同意了安澜地做法,毕竟,安澜的背后势力是千家。
金有爱再怎么弄,他都不敢和千家对抗。
晚上,陆同这家伙刚回国,她找他们兄妹俩个人一起吃火锅,当然,还有千少川陪在她的身边。
这也是第一次千少川和他们兄妹俩吃饭。
有了千少川在,这兄妹俩非常的不自在,毕竟,他们非常怕千少川。
千少川也感觉到了。
“你们没必要怕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陆均瑶是自来熟的性格,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