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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跑了多久后,何永都这才心有余悸的开始观察起老人有没有追来。何永都颤抖的双手和被快速的心跳而涨红的脸颊,无不提醒着何永都十分紧张。赵司晨却若有所思的说:“看装备这应该是天神族第一任勇者,不过他应该早在一次叛乱中死去了。”何永都一边擦着脸颊上的冷汗一边满不在乎的说:“管那么干什么?反正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去了,别管什么勇者不勇者的。”
虽然道理是这样但执行起来便恰恰相反,老人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的岩石上,老人冷冷的问:“那你是不尊重勇者了?”历代的勇者都是天神族用来铲除邪恶种族而培养的战斗机器,所以无论勇者救了多少人,大家对于勇者都是恐惧大于敬畏。何永都尬尴的望着老人,毕竟无论此人是不是勇者,说闲话被本人听到还是满社死的。
老人的手指被捏的发青,但老人还是问道:“你是李子燕还是庄生如梦?”李子燕乃天神族象征光明与力量的光明之子,所以沈无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老人问题,毕竟老人与李子燕之间貌似有仇,但这也保不准老人与赫莲如梦没仇。老人见沈无为并不答自己的话,于是老人直接将沈无为带去审问。
被老人刻意关注过的何永都直接被扔进了悬崖中,沈无为却被老人宛如铁钳的手牢牢抓住。在赵司晨的打骂下,老人失望的说:“既不是李子燕也不是庄生如梦,是个半残品,可惜了。”随即老人手部力量加大似乎想活活掐死沈无为,求生欲迫使这沈无为开始召唤红纹。血红色的红纹闪过,沈无为便进入了老人的意识中。
“畜生!什么活也不会做,给老子滚!”
与谩骂声夹杂在一起的是扔向少年的汤汁,但被泼了一身汤汁的少年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求情道:“对不起,我下次会努力干活的。我这个月已经被开除了三次了,请……”少年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便先抽了过来,老板不耐烦地将一百块扔到少年脸上,骂道:“我管你,拿起这个月的工钱,给我滚!”
少年虽然知道这样做是不公平的,但如果少年不把这钱拿走那么可能辛辛苦苦一个月就白费了。当少年出门时,屋内老板骂道:“什么狗屁勇者,一天摔碎三个盘子,废物。”少年虽然很愤怒,但是天神族明令规定过勇者在完成任务后便不能随便使用异能,所以少年即便有天大的委屈也必须为了父母安享晚年的目标而忍耐着。
一般来说迎接英雄的不是鲜花便是美人,但是当少年回家时迎接的只有父母冷漠的表情和街坊之间质疑的脸色。曾有几个小朋友问道:“大哥哥,你能不能给我们展示一下异能。”少年为了不违反天神族的规定只能委婉推辞,那几个小朋友走前说道:“什么勇者,你明明只是一个劳改犯,装什么装?”
小朋友的话让少年感到疑惑,但很快街坊们那些异样的目光让少年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小孩子虽然天真但是三观也是大人建立的,所以并不是只有小朋友认为少年是劳改犯,而是他们的老妈们教的,少年顿时有了一种被当猴耍的可笑感。
少年不顾一切的冲到街上后,少年这才发现自己明显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别人有爱人有父母有朋友,在崩溃后依旧能有一个藏身之所,而少年事业无成,爱人无望,连最亲近的父母也看不起少年。少年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少年竟不知离开了还能到哪去。大街上越是热闹,少年就越是寂寞。
直到一个巨大的能量球出现后,少年才从满地尸体中找到一丝归属感,但这也让少年迎来了天神族的追杀。沈无为头疼的盯着这些画面,但还未等沈无为想出解决办法,一道剧痛便席卷沈无为全身。
现实中老人发狂似得开始劈砍周围的一切,而作为离老人最近的沈无为也不幸中招。赵司晨一把将沈无为从老人剑芒范围内拉出,赵司晨说:“三儿,你感化不了勇者,就不要自找死路。”沈无为感受着手臂传来的剧痛,沈无为竟有一种对自己太弱而生的无奈感。
散发着蓝光的丹药掉落在地上,何永都正想捡起时,一双红色的靴子便稳稳的踩住了何永都的手。地上明明摔得根本不能动弹的何永都此时却为了回春丹而拼命挣扎,不染好奇的问道:“难不成你恢复了还要去帮忙?”何永都一边奋力摆脱不染的束缚一边喊道:“当然,三儿和阿姐还在上面,我要救她们。”
散发淡蓝色光芒的丹药被不染捡起放在何永都面前,但不染像逗人玩似得偏偏让何永都看得到吃不着。不染说:“行,我可以将丹药给你,但是你得给我讲讲你的好三儿。”何永都虽然并不想让不染这种人离沈无为太近,但身体伤痛逼迫着何永都开始诉述。不染饶有兴致的听完何永都的诉述后,不染已经发现了许多矛盾之处。
曼妙的黑藤无不展现着驾驭者的灵力高强,但赵司晨却对漫天的黑藤似乎并开心,赵司晨喃喃道:“魔修……”沈无为此时却完全管不了这么多,沈无为之前被老人一刀刺入要害时,沈无为终于见到了赫莲如梦,就如同当初一样赫莲如梦选择帮助沈无为但要求还是要自愿将控制权让给赫莲如梦。
如果说以前沈无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