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刹,那么一刹,我都生不如死,还好你路过,把我捞出来了。”
“所以,你不要再跳了。”
“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跳呢,如若追求长生,可以修仙。你可知为什么极少数人修翳吗,因为修阴翳是件极其残忍的事。”
阴十不语,眉间微锁。
顾乐知他难处,难言之隐嘛,懂的,懂的。就好比阴十这个名字,一听便知道是编的。
顾乐一转话锋,嬉笑道:“阴大哥,你可知炎安的小儿,就是天界太子要下界历劫了,就是不知他在哪里历劫,不然我好去抱个大腿,说不定比到长华修习管用。”
阴十闭眼,慵懒道:“想得美。”
顾乐抢过酒坛子,咕噜噜地喝了几口,一擦嘴角,豪迈道:“我这便与你道过别了,想来十兄你话不多,也没有啥子话要与我说了,我便走了,嘿嘿,往后就没有人给你送酒了,阴大哥你会想我的。”
话音刚落,顾乐站起,拍拍屁股。
阴十站直,他嘴角含笑道:“一路珍重。”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