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子默契地对视一眼，离开医院。

等到下午，苏年年刚刚放学，就接到了穆一程的电话。

她快步走到个安静点的角落接起，心里有点忐忑。

“我在你公寓楼下，姑姑刚打电话，约咱们一起去吃饭。我来接你。”

穆一程很干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年年叹了口气。

又是不想去却不得不去的。

她调整了下情绪，露出个浅浅的微笑。

这些天她也想明白了，身体健康，有朋友、妈妈，还有学业，别的都是小事。

还有……

苏年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这个孩子，究竟要不要留下来，她真的有点犹豫。

但唇角边却露出来个真心很多的笑容。

这个孩子真的格外乖巧，几乎安静到让她很难察觉到它的存在。

是怕引起注意不要它吗？

“苏小姐。”有个有点不确定的声音忽然传来。

苏年年一愣，抬眼一看，是个有点眼熟的中年妇女，身上穿着学校的保洁服。

“苏小姐不认识我了？我之前和蒋律师在一起的时候见过您！”

她挂着笑，有点不自在地扯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苏年年忽然想起来了，这是那次和穆一程在商场的时候碰到的那位蒋律师的客户，说是正在打离婚官司。

当时还对自己抱怨过前夫太渣来的。只是本来就只见过一面，她换了这身工作服，还真一下子没想起来。

“是您啊，您在这里工作？”

“哎，才来！那个我叫刘雪梅！还是蒋律师帮我介绍的工作，他人真的很好！”

她正说着话，穆一程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