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点头，笑了笑，将报纸仔仔细细收起来，放进怀里，问道：“你觉得他唱歌怎么样？”

老板喝了一口查，“啷个？你说程寻林呐？”

程易点点头。

老板又拿起小茶壶，对着嘴巴，猛地灌了一口，一脸感慨。

“那可真不是我吹，这程寻林，可是咱们江省的人！港台那边的歌，我也听，可是从没听着过这么好听的！”

老板兴奋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那粤语歌，唱的多标准！人又幽默，还会说笑话，要我说，他比那些有名的大明星歌手，不知道好多少！”

他指了指报纸，一脸意味深长。

“我可告诉你一个秘密，小伙子，这歌，你别听他说是朋友写的，可是这些天听下来，我算是听明白了，这歌，绝对就是他自个儿写的！不承认呢！”

程易闻言，忍不住咧了嘴角。

实际上，这段时间自己每次连线，也唱了几首还没发行的歌曲。

他为了避免麻烦，每次都用的朋友这个幌子搪塞了过去。

姜沁早早和自己串通好，也不提这茬儿，每次有观众打电话过来问歌曲的事儿，都只说是朋友。

这一来二去，任谁都怀疑。

哪儿有这样好的朋友呀？

报刊老板怀疑，也有不少人怀疑，只是程易愣是不承认。

“啥时候等他出个录音带，我来支持支持！咱们江城的好小伙，不比那些大城市的明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