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时就看到一个黑衣人。他全身上下都蒙的严严实实的,我看到他往我娘的杯子里面的放了一个东西,然后那杯子里面的水,就被我娘喝了,之后我娘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
“东西,难道不是药?”
顾淮北问道。
“不是,我看到那东西是活的?”
“活的。”
难道是蛊。
顾淮北心里暗想道。
蛊是大南国特有的。
“那你看到杀人的那个人真面目了吗?”
“看到了,就是何老头,就是他杀的人,我亲眼看到的,何伯伯从腰里抽出一把剑,把那个人给杀了。然后他一脸的平静的离开,过了一会苟老头就来了,紧接着的何老头也来了。”
“所以,是苟老头和何老头,两个人先看到的。”
顾淮北说道。
“怪不得,刚才问谁是第一个看到尸体的人。苟老头不说话呢,原来是怕怀疑到他的身上。”
也怪,前面几起杀人事件,都是苟家先看到的。
“而且我还怀疑,当娘给我娘下毒,给这山里的人下毒的人也是何老头。”
“为什么这么想?”
“每次,何老头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顾淮北想到了,刚才看到何老头眼底的那股寒意。
“狗旦叔,还得辛苦你继续装疯几天,我们很快就能把你救出去。”
“不是说我们山里有诅咒,男子都不能下山吗?”
狗旦问道。
“现在看来,不是诅咒,而是人为的杀害,就是不想让你们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这个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不过,我会很快给你换个地方住?这里的山王庙很快就要拆了。”
“换个地方?那我能能不能自己选?”
“你想住在哪里?”
狗旦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指着心宝:“这个小娃娃的家里,我相信她不会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