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筠禾看了看陶夭夭身上穿的洋裙:“妈妈明天让江城最好的裁缝,上门来给你量体裁衣多做几身旗袍。”
那些国外的洋裙虽然也很漂亮,但是她还是觉得她们华夏的旗袍最好看。
旗袍更能凸显女子的温婉柔美,走动之间自有一种优雅清丽的气质。
“好。”
陶夭夭还是很喜欢旗袍的,看着就很漂亮。
她回想起陶思渊刚刚说的沈家两兄弟,眼里闪过一丝深意。
这两位可都是厉害的主儿,身份背景和心智谋略都丝毫不弱于男主陆宥庭。
陶思渊将他们都请来家里,用意自然显而易见了。
只不过她现在无心和女主抢男人,她可不是原主。
等男主戳穿了她和女主真假千金的身份,她就顺势离开陶家,然后回到她的亲生父母身边,在他们的身边好好尽孝道。
十月十八号,陶公馆。
陶夭夭坐在梳妆台前,只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润唇膏,并没有化妆。
“小姐,您真好看。”翠竹怯生生地看着陶夭夭,她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像小姐这么好看的人了。
陶夭夭勾唇浅笑:“谢谢你的赞美。”
翠竹有些受宠若惊,耳尖红了红,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陶公馆一楼大厅,江城有头有脸的人此时已经都来了。
陆宥庭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军绿色军装,身姿挺拔,衬得他正气凛然,气质冷峻。
他端起高脚杯抿了抿杯中的葡萄酒,神色慵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此时一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眉目清隽,浑身散发着温文儒雅的气息。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十八九岁少年,少年眉眼如画,容貌昳丽,他漫不经意地环视四周,随后脸上露出了索然无味的神色。
“哥,这里一点也不好玩,还不如回家睡觉呢!”
沈清徐语气温和:“阿棠,不可无礼,我们既然来了,就必须等到宴会结束才能离去。”
陶思渊和赵筠禾携手招呼着宾客,看上去恩爱至极。
陶思渊身着黑色西装,虽然人已至中年,鬓边也有了一些白发,但是双目有神,身姿笔挺,仪表不凡。
赵筠禾今夜穿着一条淡紫色的素雅旗袍,身上透着一股温婉雅丽的气质。
他们二人站在一起看上去般配极了,一些贵妇看着都无不嫉妒赵筠禾嫁了一个好丈夫。
丈夫二十多年如一日的疼爱她,儿子女儿也特别优秀,家里也没有姨太太添堵,整个江城再也没有比她过得更幸福顺遂的女人了。
陶思渊低声对着陶逾白说道:“去楼上催催夭夭,宾客们都到了。”
“女孩子打扮的时间久一点很正常。”陶逾白瞧着陶思渊的神色,就无奈地抬腿上了二楼。
与此同时陶夭夭推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上楼了?”陶夭夭对上了陶逾白惊艳的眼神,又问道:“是上楼催我下去的吗?”
陶逾白摸了摸陶夭夭的头发:“我的妹妹真是长大了。”
没想到小时候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妹妹,三年不见,现在已经出落得这般袅娜娉婷,玉貌花容了。
“我们下去吧!爸妈还有宾客们都还在等着呢!”
陶逾白牵起了陶夭夭的手,入手一片柔软嫩滑的肌肤触感,他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很快他又压下了这股异样。
陶夭夭穿着高跟鞋走下来的时候,一束耀眼的灯光照在了她的身上,衬得她玉骨仙姿,光华夺目。
大厅里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所有人都敛声屏气地望着正在下楼梯的少女。
少女的姿容超凡脱俗,举世无双。
她穿着一条淡雅的月白色旗袍,旗袍将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都完美得勾勒了出来。
她走动之间,雪白纤长的玉腿也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勾人的魅惑。
陆宥庭凝视着陶夭夭,心尖不由得发颤,根本无法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
沈清徐的眼里蕴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暗色,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久久无法平静。
沈清棠的眼神中充满着病态般的渴望,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又好玩的玩具似的。
“哥,她就是陶家那位出国留学三年的大小姐吧!”
沈清徐没有应声,他看到少女亲昵地挽着陶逾白的胳膊,满眼都是信任和依赖。
若是此时让她这般依赖信任的人是他,那该有多好啊!
陶思渊扫视着众人的神情,随后又看向了陆宥庭和沈家两兄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的女儿生得这般美貌,根本不会有人舍得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更不可能对她视而不见。
不过在这乱世,生得太过貌美也不是一件好事。
若是身上没有足以匹配的身份背景和实力,就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