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哥,都是你的馊主意,这回想吃烤鱼、烤田鸡都没时间了。我怎么忽然想到,你是喜欢上小知青红歌,拉我来垫背做杨白劳,替他们干活呢?”大牛牢骚。
“大牛——,你胡说什么?东方哥才不会喜欢红歌呢!我替红歌干活,你替牛莉干活,东方哥替的是青年点长皇甫。
帮助和支持他们高考复习争取点时间,这有错吗?干点活还能累死你这头笨牛吗?”
妮子一听大牛的话,就急了,上去掐大牛的耳朵。因为她喜欢东方哥,不允许大牛说东方哥喜欢上红歌的话,这不是拿刀扎她的心吗?
大牛看妮子真要掐他,立刻就说“打是亲,骂是爱,来我让你掐,掐了就做我媳妇。
”这时妮子伸过来的手,忽然就停住了。
眼睛像刀一样剜着大牛,愤怒地骂道:“臭不要脸”还狠狠地呸了一口。
“我开玩笑呢,你还真急啊?”大牛反而呵呵傻笑。
两个人都没注意东方开来的表情,东方开来真就心里一热,回想着昨晚,红歌说谢谢的话,以及她银铃般的歌声。
还有她那纯洁、干净的眼神……
上世没有恋爱经历,父母都是工人,供养他和同胞胎弟弟读书,很不容易,弟弟还在读博士,自己则一心要干出一番事业。
对年轻一代关注的婚房、婚车、彩礼,门当户对等时尚,根本不感冒。其实也是钱,不想残酷地榨干父母的血,满足自己的虚荣。
重生遇到红歌,自己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特别是那天早上,看她流泪唱歌的样子,眼前一亮,还有了心疼的感觉。
当铁蛋敢欺负她时,就恨不得弄死铁蛋。
东方开来从没有过这样微妙的心理。
这大牛爱闹嘴滑,不能让他这样顺嘴乱说,于是咳咳两声后,很严肃起来。
“别闹了,大牛,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像个爷们样,不干就回去,这事可是你爸和村长研究同意的事。”
大牛看东方开来瞪他,还很严肃的表情,再看妮子也气的脸涨通红,马上就服软。
他怕东方哥,更怕他爸会一顿皮鞭子揍他。
“快点走,上工哨都响两遍了,马上就分配劳动任务。”东方开来督促后,三个人到村部领劳动任务。
……
铁蛋在县医院,蔫了。
“大哥,我真是上山给摔的,我真没撒谎。”
铁蛋大哥啪的一声,顺手把喝水瓷杯摔粉碎,眼露凶光:“医生说了,你那个东西彻底废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铁蛋心里特别委屈和窝火,被打那晚上,回去后自己用手摸了摸,两个球瘪瘪的,孽根更是没有一点神经知觉,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没吃到鲜肉,反而崩碎了牙。
看着大哥发火,他吓一激灵,眼里滚出两滴苦涩的眼泪。最后说了实话,也是希望大哥替他报仇。
“村里开证明,让知青报考,这个事为什么没向我汇报?
没心没肺的东西,还想扶持你做村长呢,你看看你干的这不争气的蠢事?”
“大哥——”,铁蛋看大哥转身要走,慌的没了主意。
“喊什么喊,我马上找你二姐夫,派人抓了那小崽子,胖打一顿,再送大牢里去。”
“不行啊大哥,那孤儿手里有证据,他和那个青年点长,当场逼我写了字据,又逼我按了血手印。”
说完铁蛋再不敢看他大哥,像霜打的茄子,蔫蔫地耷拉着脑袋。
“你承认了?”
胡成很惊讶地看着弟弟,心想平时那尿性劲怎么没了,看着弟弟这副可怜像,举起要打弟弟的手,终究没落下去,心里是恨的直咬牙。
最近真他妈不顺,看守冰河谷淘金人的二虎,四肢被打残废,截肢了双腿。
还有那5个小子的腿,能不能保住,还是问号。就算能保住不截肢,也是残疾人了,可被谁打的都不知道,真是一群饭桶。
又被李县长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少收金子算小事,以后在冰河谷还怎么继续收保护金?少了金条,还要你何用?骂的他头发直立,一身冷汗。
胡成是一百个保证,把失去的金子,加倍夺回来,李大庆才消气。过后李大庆让他弟弟李三皮找到豁牙子,胡成又让二妹夫安排警力,加倍收取了保护金,奉献给李县长。
李县长也真黑,二虎等人的治疗费用一分不出,都由自己承担,现在铁蛋又闹幺蛾子,气的胡成眼里冒火。
“你就好好养病,以后这事情谁再问,都要死不承认,你就一个任务,当上村长,村里不能有对抗我们的声音,报仇的事我安排。”
胡成一甩手,转身走了。
金洞沟村,老天很耐性地下着牛毛细雨,社员都没出工干活。
豁牙子带了十个人,来到地质队小平房,就是这里,第一个房子就是孤儿的家,说完铁蛋堂哥骑着自行车就溜了。
“见什么砸什么,把腿打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