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是走后门进来的……”看着两人来者不善,李询着急辩解道,可是话说到一半,自己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算走后门。
“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每批导师每次只能带回来三个人,为什么你们村子来了四个,不是你走的后门,那就是你们中的那个小丫头,快说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小慧才不是走后门的呢,她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进来的,我……我也不是……”李询心虚地解释,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
沈墨讥笑着对一旁的汪华说:“看到没,这小子心虚了,他就是走后门的!”
一旁看热闹的汪华也附和着:“对,他就是走后门进来的,还有脸在陆老师那里学剑,当真是不要一点脸皮。”
沈墨接着质问李询:“陆老师都教了你什么?耍给我们看看!”
听到沈墨没有继续盯着“走后门”这件事不放,李询长吁了一口气,眼珠子提溜一转,赶忙说道:“他…他没教过我什么啊。”
“你少骗人,他是珞珈山有名的年轻剑修,而且他只有你一个弟子,距离我们上山都十天过去了,至少教过你几招剑势,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教你?”看到李询不老实交代,汪华火了。
“他真没教我什么剑势,我说剑太沉了,我不喜欢用剑,所以他就只是跟我说了一下剑修的境界划分,还教我怎么运用剑气……”
“你小子越说越离谱了,你当我们还是小孩子吗?谁人不知道,剑修不学剑势,怎么学剑气?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汪华不耐烦地对沈墨说道:“这小子油腔滑调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不如去试试他的底细。”。
沈墨正有此意,“李询,你跟陆老师学剑,既然陆老师教了你剑气,那想必你一定小有所成,那我就赐教几招!”
李询一听要打架,连忙摆手,“别,别啊我真不会用剑,这几天都是在瞎琢磨,还没真正学剑呢。”
“你是看不起我这个外门汉了?素来听闻世间剑修一向看不起其他修士,怎么李询你才刚进珞珈山学剑也沾染了这不良习气?”
看着沈墨咄咄逼人的气势,李询显然是怕了,他委屈巴巴地说道:“我就是一个村里来的穷苦小孩,在村子的时候连武馆都没去过,运气好才上的山,我真不是看不起你,我要是会用剑,早和你打了…不不,是早和你切磋切磋了,这样你不用为难,我也涨了志气…不是不是,是替陆老师他老人家涨了志气。”
沈墨越听越不对劲,这小子明显想扮猪吃老虎,既然自己已经提出切磋之事,哪有临阵退缩之理。
“你不用再推辞了,既然你担心会输,那我就不用在珞珈山学到的本领,同样比试剑术,我祖上也算是用剑世家,和陆老师的弟子比试剑术也不算辱没了他。”
说着沈墨走向一旁的柳树,手中暗器分别朝两根柳枝一掷,只听咔嚓一声,两根拇指粗细的柳枝应声落地。
李询在一旁都看傻了,这功夫自己哪能打的过,想着就要脚踩西瓜皮溜之大吉,只见沈墨拾起一根柳枝就丢给了李询,李询躲闪不及,正中他的小脑袋,李询抱着柳树枝,眼泪都快下来了,
“能不能不打……”
“少说废话,作为剑修,不要给沈老师丢人!”
沈墨单手拿着柳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攻向李询,柳枝所到之处,劲风席卷而来……
学院宿舍内
张岩在李询床边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这小子真是在哪都不安分,天都黑了人还不见回来,马上都到查寝熄灯睡觉的时间了,这可怎么办啊?”
珞珈山规定十分严格,所有山上修士必须遵守规定的时间,一日三餐准时开饭,过时不候;修行时间必须以各自老师规定,迟到早退,记小过一次;规定就寝时间有专人查房,不按时回宿舍睡觉,记小过一次,一年内超过三次小过,就要被逐出珞珈山。
张岩明白,这些规定只有第一条对李询有用,每次吃饭的时候,他总能第一个到食堂,但是其他的规定,对他来说还不如狗放屁,好在陆老师对他比较宽容,从来不计较他早上修行迟到的事,晚上查寝的时间也比较晚,李询一般最迟都能掐着点回来,可今天怎么回事?
张岩正犯愁呢,只听嘎吱一声,门突然被推开了,接着看到一个瘦小身影抱着头就冲了进来,一下子扑到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张岩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老师来查寝了。
“小询子你跑哪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岩刚想发作,就听到被窝里传来了李询不停地啜泣声。
同宿舍的徐子豪闻声也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李询?你被陆叶天老师骂了?”
张岩觉得徐子豪说的可能性很大,才恍然大悟般清醒过来,“男子汉大丈夫,被老师骂几句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说着张岩就一手扯过被子,可是被子却丝毫不动,原来被子的四角被李询攥的死死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