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丁点长进。”

周四海叹了口气，看着这群年少无知的孩童，心中也是焦虑万分，边境妖魔已经蠢蠢欲动，山门何时才能多出几个栋梁之材！

“我听说有人私底下议论山门的规矩不合理，说什么修行就该好好修行，文化课是山下那些私塾该教的东西，这些对修行毫无意义的事就该放一放？纯属一派胡言！如果只知武力，不知道理，那就会堕入歪门邪道！如果只看眼前，不问过去，那先人以生命代价换来的教训就将毫无意义！既然你们不懂，那我今天就给你们好好上一课！”

“有多少人的家乡是靠近极北的请站起来。”

刷刷刷，几乎整个学堂的学生都站了起来。

“有多少人父母健在的请继续站着。”

又是一阵响动，至少一半的人坐下了。

“有多少人爷爷奶奶还健在的请继续站着。”

这次只有零星几个人还依旧站着。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知道为什么你们小小年纪就会没了父母，没了爷爷奶奶吗？知道为什么珞珈山要招收培养你们了吗！”

周四海表情凝重，这个问题他几乎每三年就会对着一堆稚童问起，每次问起时都心如刀绞，因为他明白，不彻底消灭魔族，就个阴影就会永远留在他，留在每个人的心中。

“离我们最近的一次噩梦发生在八年前，极北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