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姐就要去拉窗帘,秦时脑中顿时闪过一些大家都不爱看的画面。
不行!有点刺激,心脏又开始痛了。
“白姐, 下次,下次吧!今天我还有事。”
说罢,不待白姐反应,秦时推开门就往街上跑去,好悬没把鞋给跑掉。
白姐目瞪口呆,搭在窗帘上的手拉也不是,放也不是。
“臭小子!你迟早要来求我!”
歇斯底里的声音传遍方圆百米。
秦时一路小跑,好不容易跑到自家院子,气喘吁吁的锁上门,见没人追来这才长舒一口气。
妈妈没骗我,女人好可怕!
秦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进屋连饮三大杯水,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莫老的名声秦时是听过的,一位德高望重的文坛泰斗,在黑煞城内也算是略有名气,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等关系。
只不过梨树学府可不好进,作为文学才子、世家子弟的聚集之地,守门的小厮都心高气傲得很。
看来得使用旁门左道了,秦时心中暗暗道。
梨树学府离秦时的住处有一段距离,看来得明天去了,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先向典狱长请个假。
当晚,秦时就提着一壶佳酿、一只骚鸡往典狱长的住处走去。
“咚咚咚!”秦时敲了敲门。
“进来!”
典狱长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摆着几样小菜,一壶小酒,一脸怡然自得。
“小秦?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哟,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真见外!”
被打搅了雅兴,典狱长的语气有些不善,不过在见到秦时手里提着的东西后,马上又换了一副嘴脸。
秦时也不在意,毕竟他是有事相求。
“典狱长,这是福客居上好的醉花酿,还有这只长奚的烧鸡,特意拿来孝敬您。”
秦时将佳酿酒封揭开,主动给典狱长倒了一杯,倒的不是酒,是人情世故。
“坐坐坐,恰好我也无事,你我同饮一杯,哈哈哈。”
典狱长嘴上哈哈大笑,表现得平易近人,身子却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让秦时入座的举动。
他心中也是暗自嘀咕:这醉花酿可不便宜,再加上这只长奚的烧鸡,足以抵上寻常小吏小半月的响钱,这是木疙瘩开窍?还知道孝敬自己了?
秦时没有坐下,有些玩笑话可当不得真,尤其是小心眼的典狱长,他索性站在原地。
“典狱长,是这样的,明日是家父的忌日,我想告假一日,以好祭奠。”
典狱长闻言眉头一皱,道:“此等小事,你找牢头就可以了。”
秦时内心吐槽,上个月他刚以祭奠生父的缘由偷懒了一天,这个月再去向牢头以此请假,怕不是要被打死。
“典狱长有所不知,牢头过于迂腐,除非休沐,不然定不准许。”
典狱长闻言哈哈大笑,秦时这番话算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整个监牢,就那个牢头和自己对着干,自诩公正廉直,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若不是忌惮牢头背后的关系,他早就动用手段了。
况且秦时此番作为,明显就是越过牢头向自己示好,对自己掌控监牢也有利。
“不错!不错!迂腐这个词说得好,说得妙!你明日且放心休沐,万事有我,这监牢到底还是我说了算!”
“谢过典狱长!”
秦时拱手谢过,转身带上了房门。
请假的事情已经解决,明日莫老那边哪怕没有成功,也不至于令自己丢掉赖以为生的工作。
如此,接下来便是回到院子开始默写背诵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