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穿着女仆装的漂亮女生端着各色发光棒棒糖和缠着彩灯的玫瑰花束经过我们桌前,大壮跳下沙发买了两个发光的棒棒糖和一束彩灯红玫瑰走向我,先是递给了宁宁一个发光的棒棒糖接着把另一个棒棒糖和玫瑰花塞到我手里,
我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宁宁,她已经喝晕了傻乎乎对我笑着,突然边上一个微微胖的女人凑过来在我耳边大声说:“大壮是我弟弟,他比较直接不会追女孩子,你给他个机会吧。”
我尴尬笑了笑只能呵呵点点头,我不点头还好这一点头完了,大壮借着酒劲开始牵着我的手去到另一个卡座敬酒,一轮敬下来他都说我是他女朋友,我满脸尴尬但又不好拂了他的颜面只能笑呵呵一个个回敬抿了一口又一口酒。
回到这边卡坐大壮依旧牵着我的手不放,其他人都饶有兴致看着我俩露出姨母般的微笑,我想挣脱但大壮人如其名力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小,后来更过分的是大壮想要抱我,他搂住我的瞬间我整个人笔直僵住了,我不禁心里疑惑:“他不是雏鸟吗?不是母胎单身吗?这是干嘛?如此奔放的?后来我忍不住了抬脚踢了踢沙发上快迷糊过去的宁宁,她睁眼左看右看抬头才看到我被魁梧的大壮搂住抵在柱子上,我对宁宁使眼神让她赶紧解救我。
宁宁看到这一幕顿时立马清醒了,蹭得一下站起来跳上沙发用尽力气把大壮推开,接着插入我俩之间使劲敲打大壮紧握我手不放的胳膊。
终于闹剧结束,我和宁宁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出租车后座,宁宁无力又无奈地说着抱歉,我说没关系,至少知道这个男人的人设是假的。
我暗自庆幸大壮酒后现真身,能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单纯,还雏鸟,雏个毛。
第二个男的是宁宁合作的厂商的二公子,就叫他阿浪吧,这还真不是化名,宁宁说他就叫阿浪,但人浪不浪就不清楚了。
阿浪是在宁宁朋友圈看到我照片后死缠烂打要求宁宁带我赴约晚餐,宁宁说这个阿浪也离异但是有一个女儿,身高182听说人也很实诚,我想那还不错,家庭条件过得去,有孩子就不用我再生一个,完美伴侣。
那晚约定地点在一家比较偏门的餐厅,为啥说偏门呢,因为这家餐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但生意却极好,必须提前一天预约,而且食物份量根据预定的份量准备不多也不少。
我们到的时候阿浪和他的同事“阿星”已经在了,菜单也是头一天他们定下的,甜品、配菜也已经上齐了,阿星的作用和我发小一样是用来缓解尴尬的。
宁宁和他们工作上来往颇多很熟悉,聊得很起劲,直到主菜上来之后我和宁宁都沉默了。
阿浪切开那名字很长很特别的大块牛排,那一刀下去血淋淋的,我和宁宁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了,阿浪边切边夸夸其谈这牛排是那里空运过来做法如何奇特之类的,切好的牛排他给每个人都分了三块,原本装牛排的盘子里剩下的是一块牛大骨和满盘的血。
阿浪用叉子将鲜红的肉排切成小块放入嘴里咀嚼起来,表情像是在享受一块美味至极的食物。
阿星好像也是常客也在满意咀嚼着生牛肉,我和宁宁相视一眼,咽了口口水切下一小块血淋淋的生牛肉放入嘴里。
血腥味,满口满鼻腔都是浓烈血腥味,我差点干呕出声,出于礼貌与素质我囫囵咀嚼两口便吞了下去,又急忙喝一口橙汁才把范围想吐的感觉憋下去,盘子里三块生鲜发红带着新鲜血液的牛肉我只将其中一块切成三小块用老方法吞进肚里,宁宁也比我还不到哪里去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用餐结束得很快,在门口立马分道扬镳,我和宁宁赶紧找了家便利店买了酸奶来缓解胃里翻出来的血腥味。
这场血腥的晚餐让我和宁宁三四天都没了食欲,两人都瘦了好几斤。
不过同样的阿浪看中了我,甚至连陪同的那个叫阿星的小年轻都问宁宁他有没有机会。
我是哭笑不得,对两人都没啥兴趣,更何况阿浪的口味那么独特,同上次一样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一样的说辞就是再接触试试。
我在离婚后其实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有时充满能量、开怀大笑还夜跑运动,有时又把手机关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躺上一天不吃不喝,宁宁会给我介绍这两个人也是不希望我把自己困死在过去里,我能懂但现实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与阿狼再次见面还是在那家酒馆,与渣男“穆晟”正式认识的那个酒馆。
我是不是突然想要喝酒,是我在好几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想大醉一场睡它个昏天暗地。
这一次宁宁也胆大了起来开了一瓶爽口的果酒,到阿浪和阿星落座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三瓶啤酒了。
酒精魅惑了我的大脑,它让我的性格大变,健谈且奔放,我穿着宽松低领的真丝睡衣,也忘记了自己是上半身真空出门这件事,玩着叫“牛牛”和“十点半”的骰子游戏,这也是酒桌上我唯一玩得明白的游戏。
空瓶子越来越多,当然我和发小加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