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一切的能力。”
“翻覆一切吗?呵,就算具有翻覆一切的能力又如何,最后还不是通通都在你的算思中。对了,你这一次看上去,瞧着好像挺倦的。怎么?难不曾这次的女人,不好对付?”
“不好对付?这倒不会,毕竟女人,来来去去要的就那些,想要对付女人,事实上并不然,更何况是这样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呵,这词形容的,如果你这话让那个女人听到了,恐怕可会引来你口中那女人的不悦呢。”
“不悦吗?放心吧,她现在可没心思对我的话产生不悦。”话语落,笑也深,既已是掌控中的一切,他就不怕出现任何错纰。
要说这个世上最自负的人,恐怕应天称二还没人有脸面自称第一。从应天口中听出他话中的绝对自负,那个声音直接呵冷一笑,而后问道:“对了,在见这个女人的时候,你好像连着提了好几次一个叫子精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个怎样的存在?”
“怎么?好端端的怎么对子精有兴趣?”
“兴趣,也不算兴趣,只是好奇而已,那也是个聪明的女人?”
“聪明,是很聪明,同阴歌这个女人一样聪明。说真的,如果要我说的话,子精可比阴歌聪明多了!”
“哦?更加聪明?”
“自然,也是因为更加聪明,所以才更难驾驭。”
“这话听着,我怎么好像听到一丝惋惜了,算了,反正只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对了,东西可记得带回?”
“东西,你就放心吧,就算忘了其他,我也不可能将这东西给忘了,毕竟这可是我的心血。”男人的话刚刚落下,应天便接语应道,话应落后手也从斗篷内探出而那探出的手中,正持一卷画。
画张开,画内的一切尽现,而这幅画中绘着一棵树。树身纤细,树现妖娆,而就是这棵妖娆的树上,所结的果子竟是一颗颗女人的头颅。头颅之中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捧触着树上结挂的头颅,一脸温柔。(未完待续。)